瑞士奢侈钟表制造商爱彼表(Audemars Piguet)近日表示,希望在未来三到五年内完全控制其奢侈手表的分销渠道,切断与第三方多品牌手表零售商的合作,以推动销售额的增长。
爱彼表首席执行官 Francois-Henry Bennahmias 表示:“我们将加快分销渠道的整合过程,预计将在三到五年内完成这一目标。自今年年初以来,我们的销售额获得了两位数的增长。我们去年的销售额接近10亿瑞士法郎,2018年将突破这一成绩,这也是零售渠道整合的成果。”(详见《华丽志》报道:得益于中国奢侈品需求回暖,瑞士名表 Audemars Piguet 今年销售额将突破10亿瑞士法郎)
爱彼表始于1875年,由 Jules Louis Audemars 和 Edward Auguste Piguet 在瑞士钟表圣地 Vallée de Joux(汝拉溪谷)创办,至今为创始人家族私有。
除爱彼表以外, Swatch Group(斯沃琪集团) 和 Richemont(历峰集团)等其他瑞士手表集团也正试图通过专卖店和特许经销店增加销售额,并积极推进电商业务加速发展。
Francois-Henry Bennahmias 表示,爱彼表最迟将于2019年推出线上商店,相比之下 Swatch集团旗下奢侈品手表品牌欧米茄(Omega)和历峰集团旗下的卡地亚(Cartier)的线上业务发展速度更快。
大多数历峰集团旗下品牌目前都已经布局了线上商店,或通过 Net-a-porter 和 Mr Porter 等奢侈品电商进行销售(卡地亚于8月29日在这两个网站上开始销售)。线上直销能让品牌获得更高利润,并更好地管理库存水平、收集终端客户的数据。
但瑞士奢侈手表公司劳力士(Rolex)至今对线上业务仍然保持观望态度。据两家劳力士手表的零售商透露,劳力士目前没有线上销售的计划,也没有开设线上精品店。
第三方多品牌零售商仍然是瑞士手表商的主要分销渠道,但这种方式已经在发生转变。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近期在一份报告中表示,到2023年,估计约有27%的瑞士手表将采用直销形式,而目前这一比例仅为9%。摩根士丹利估计, Swatch 集团的零售渗透率目前仅为30%左右。
历峰集团首席财务官 Burkhart Grund 于去年11月表示,集团相信传统的手表批发销售形式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步消失。历峰集团上财年共经营1123家直营精品店,与品牌的线上商店一起为集团贡献了63%的销售额,其中涉及包括手表和珠宝的业务。
去年,历峰集团新设立一名高管人员以协调其手表品牌的分销策略,将分销权控制在自己手中。这以变革导致一些传统多品牌零售商面临更大的压力。(详见《华丽志》相关报道:历峰集团手表业务战略变革:专注于少数关键分销商,小规模的独立手表分销商未来堪忧)
诸如瑞士高级腕表珠宝经销商 Bucherer 、英国最大的手表和珠宝分销商之一 Aurum Holdings 这样的大型手表零售商正在加快国际市场的扩张步伐,吞并更多的小型竞争对手(特别是美国地区)。
Francois-Henry Bennahmias 强调,爱彼表也不排除收购其他手表零售商的可能性。
为什么瑞士手表维修费用那么贵?
我们都知道,再好质量的手表都有可能出现状况,就算是完全不出状况,用个几年也要进行保养,那么这个时候手表维修就非常重要了。手表维修还真不便宜,尤其是瑞士大品牌的手表,随随便便就几千起价,都能买个普通的新手表了,为什么瑞士手表维修费用这么贵呢?
一般来说,整个手表生产分为四大部分,第一是外观件,包含表壳,表带,表盘,指针,把头,表镜,防水圈等;第二是机芯件,主要是机芯本身;第三是人工成本;第四是表盒印刷品等成本。通常他们所占比例是4:3:2:1的一个概念,有时候手表的外观可能会使用一些贵重金属,如钻石、18K金还有一些复杂工艺表盘等等,这些都会让手表外观部件成本所占比例可能更高。而我们维修的时候,大部分都会跟手表贵的物件挂上勾,费用成正比也不奇怪。
瑞士是出了名的人工贵、效率低国家,它的手表的配件及工具均价格不菲,瑞士原装机心零件都是配套制作生产,而零散零件出货手续非常繁琐,有的零件甚至要重新需要维修师自己制作加工零件。加上修表师傅整套专业维修工具、仪器损耗大、价格高昂。既然成本下不去,维修费用自然也不低。
近年来全世界手表的消费都是逐年上升的,一个能熟练维修高级腕表的师傅可能数年的寒窗苦练,在精力、财力上都是一笔不小的付出。有些手表的维修,需要有多年维修经验的老师傅才可以处理。
尤其是瑞士高端手表本身内部构造复杂,修理难度很高,对修理师的专业水平要求很高,非常费时,往往拆卸就需要几个小时,这种还是针对从事钟表维修行业多年的老师傅在技术比较扎实的情况下所耗时长。虽然手表的市场不断放大,而维修手表的工人成长速度远远赶不上手表的市场需求,人才紧缺的环境也使得手表维修费用高居不下。
以上种种,导致瑞士手表维修费用高昂,不过这些也不能掩盖瑞表的光芒,很多表友对它还是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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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否认,中国的制造业突飞猛进,跻身世界前沿,但是不足的地方还是有的。打个比方,瑞士手表是在做飞机,日本手表是在做汽车,而中国手表是则是刚刚起步的三轮车,还经常出故障,差距很大的。
瑞士手表已经有三四百年的历史了,而中国也仅仅在建国前后才开始制表,很难望其项背!很多人会想,中国的产品很多都是后来者居上?为什么制表不行?
这其实犯了一些心理上的中国错误,认为不是世界第一那就是落后,其实完全不必要。
瑞士手表之所以好,一方面是悠久的历史积淀,另一方面瑞士手表是真的经历了许多大风大浪!英法是第一个制作钟表的,用于天文观测和航海计时,高精准的钟表极其昂贵,而当时由于宗教原因,大量的制表人逃往瑞士,带去了英法的制表技术。
后来,德国也开始制表,特别是来自格拉苏蒂小镇的lange。也就是如今的朗格和格拉苏蒂,算是对瑞士品牌手表的小小冲击。
再到后来,美国进行机械化工厂,将制作枪械的技术用来制作手表,大大增加了产量,同时也提高了精度,狠狠地打了瑞士手表的脸。
同时,日本的精工潜心研究石英表,苦练独孤九剑,成功研发了成本低,精度高的石英表,在天文台比赛上又一次狠狠打了瑞士手表的脸。
两次的冲击,使瑞士手表大量倒闭破产……
空前危机,后来,尼古拉斯出来了,成立了swatch集团,用廉价的swatch石英表抗击日本石英表,靠美丽的外观战胜,又将瑞士机械表包装成“装饰品”,将手表变成体现个人地位的饰品。
由此,瑞上表站上了手表行业的顶端。经历了风风雨雨,大风大浪的瑞士手表品牌浴火重生。
国产手表还是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路要走啊!
前不久我们曾报道根据瑞士钟表工业联合会(FH)提供的资料,瑞士钟表业在2020年5月份的出口额比起2019年同期下跌67.9%,另外5月份瑞士钟表的出口数量仅52.7万只,相较去年同期也狂降71%这么多,或许是因为经历2020年4月的大怒神式数据下降,让人对于瑞士钟表业5月的表现感到还可以接受,但现实情况是,瑞士钟表业现在正面临一场寒冬的前奏。
▲经过了悲剧式的4月,2020年5月瑞士钟表的出口额和出口量下跌的幅度还是颇为可观,连带影响整年的发展。
从瑞士钟表工业联合会发布的数据来看虽然是让人有满江红的震惊感,但别忘了所谓的出口额、出口量其实都只是反映出全球各地代理商与表店的「进货」情况,而不能完整代表市场中的交易「销售」现况,所以光看出口额和出口量感觉双双下降得很剧烈,但实际上市场的情况可能还要比这些数据更惨淡。
若进一步探究FH公布的资料,我们可以发现瑞士在全球前30名主要出口市场的出口额一律都是只减不增,而且市场占比也跟着一起萎缩,因为光是前30大市场里面就有高达28个国家的出口额下滑幅度介于39%~89%之间。另外你可能会觉得定价高的手表在疫情期间相对来说会更难卖,但数据显示其实高价表和评价表的销售乃是半斤八两,以2020年5月来说,定价在3000瑞郎以上的高级表出口额下跌73%、定价在200瑞郎以下的评价表出口额下滑幅度也不容小觑来到67%之多,可见店家在上个月时几乎都呈现停摆状态,不敢随意进货,因为很可能进了也就是增加更多卖不出去的库存而已。
▲全球主要手表市场经过疫情洗礼后也跟着大洗牌,除了主要市场这几个月来都呈现「跌跌」不休的情况,前6大市场的排名也变得充满不确定性,随时可能产生变化。
而新冠肺炎也会造成每个月瑞士主要出口市场排名的起伏,像美国在2020年5月的出口额就比去年同期大降79%,使他们的排名在当月退到了第四名的地步;另外中国市场原本是在新冠肺炎危机爆发后,比较早恢复运作的主要市场,但是他们在2020年5月也出现54.6%的跌幅,有鉴于中国在2020年6月北京又再爆出一波新的疫情,因此现在要说中国市场开始复苏的确是话说得早了些。综观瑞士钟表2020年5月的前30个主要市场,有个诡异的现象是跌幅在50%以内的表现都会让人觉得还算可以(因为还有其他国家市场跌得更惨,像沙乌地阿拉伯可是暴跌89%之多),这真的是只有在疫情期间才会产生的奇特现象。
另外回到文章开头提到的出口数量这个部分,由于瑞士钟表业从2020年3月以来因为许多品牌陆续关厂,导致手表产量跟着下滑,加上2020年5月的瑞士钟表的出口量还是未见明显起色,这再次证实我们先前提到今年瑞士整个年度的出口量会是历史低点的估计没错,2020年瑞士钟表的出口量很有可能会在2000万只以内,要知道上一次瑞士钟表的出口量低于2000万只要追溯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1945年(当年仅出口1880万只)!出口量锐减与出口额下降脱不了关系,据统计2020年1~5月,瑞士表的出口额加总「仅」57.4亿瑞,较去年同期跌了35%,等到年终结算的时候,这个数字可能也不会好看到哪去。
▲2020年大家只能重新慢慢站稳脚步,然而专家预估要想恢复到2019年前的常轨,少说也要等到2022年以后才有机会。
眼前的状况是如此艰困,而美国的Bain & Company策略顾问公司也指出无论短期和长期来看,包含高级手表在内的奢侈品产业暂时都找不到让人乐观的理由,因为Bain & Company推估2020年奢侈品产业的年度营收会缩水20%~35%。至于什么时候才有可能盼到止跌回升的一天,虽说现在不少精品和手表品牌都纷纷传出要把目标放到2021年,但Bain & Company觉得情况可能没这么顺利,有可能要到2022年或2023年,全球经济才会回到接近2019年的水准,在这之前,大家只能先力求恢复正常生活的节奏,而不要过于强求要在一时三刻内恢复到疫情爆发前的状态。
来源:中国基金报
中国基金报 安曼综合自央视新闻等报道
今天,全球新冠肺炎确诊人数已经超过900万。在新冠疫情的冲击下,瑞士手表也不卖不动了。
近日,根据瑞士钟表工业联合会(Federation of the Swiss Watch Industry FH)最新公布的统计数据显示,在4月出口大跌81.3%之后,5月瑞士钟表出口继续下滑,出口额同比下跌67.9%至6.556亿瑞士法郎(约50亿元人民币)。
对美出口暴跌近80%
对华出口也超50%
原本,中国市场被看作瑞士钟表业的“救命稻草”。
因为3月瑞士钟表对中国的出口额甚至同比上升10.5%,4月瑞士钟表对中国出口额仅下跌16.1%。
但在5月,瑞士钟表对中国内地市场出口额急剧下跌,下降幅度高达54.6%;对中国香港的出口更是暴跌68.8%。
对此,瑞士钟表联合会表示中国市场的恢复还没有正式到来。
其它主要市场中,对美国出口最惨,同比下滑79.2%;对日本同比下滑74.2%,对法国同比下滑76.7%,对新加坡下滑74.8%,对英国下滑76.7%。
瑞士钟表联合会表示,5月份,对这五个国家的出口下滑水平远超于平均水平。
近百家瑞士钟表品牌
或将倒闭
近日,Keystone一位专家在接受德文刊物《新苏黎世报周日版》采访时表示,新冠肺炎危机可能会使百家瑞士手表品牌退出市场。
瑞士私人银行Vontobel奢侈品分析师René Weber也表达了相同的观点,他估计,“在大约600个钟表品牌中,有50至100个将难以度过这场危机。”不隶属于斯沃琪(Swatch)、历峰(Richemont)或路易威登(LVMH)等奢侈品集团的小型独立品牌最有可能倒闭。
数据显示,5月份各类钟表出口额的下跌幅度都在66%-74%之间。其中,价位高于3000瑞士法郎(约2.2万人民币)的钟表出口下跌66.4%,下跌幅度最小。
整体来看,高价位钟表的销售比低价位钟表稍好,因为Apple Watch对低价位钟表造成了较大威胁。
另一手表品牌Singer的首席执行官Joris Engisch表示:“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有任何新订单了。我们今年夏天将不得不彻底关闭几个星期。”他补充说,那些利润率较低的小型分包商处境将更加困难。
瑞士1/4旅游业面临破产
钟表行业复苏仍须数年
事实上,除了遭受疫情带来的经济冲击外,瑞士的钟表品牌还因为香港这一重要市场的社会动荡而损失不小。在2019年8月香港示威活动爆发后,瑞士对港出口急剧下滑。
2020年5月,瑞士钟表对中国香港的出口更是暴跌68.8%,远高于中国内地的水平。
过去常常会有海外游客带着瑞士制造的手表回国,而现在受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措施的影响,瑞士旅游业正在遭受着强烈的冲击。
根据瑞士西部高等专业学院(HES-SO)进行的一项研究,占瑞士国内生产总值2.9%的旅游业或将在2020年内遭受高达87亿瑞郎(约合人民币645亿元)的损失,近四分之一的旅游企业面临破产的风险。
而最新报告显示,2018年瑞士旅游收入超过200亿美元(约合1400万元人民币)。
卢塞恩各家表店几乎90%的营业额来自旅游团群体,尤其是中国客人。
在卢塞恩表店宝齐莱(Bucherer)购买一块瑞士制造奢侈手表,这已成为中国旅行团瑞士之旅的保留项目。
那么,具有购买力的游客何时会重返瑞士?国家旅游推广机构瑞士旅游局的发言人Véronique Kanel说,新冠疫情给瑞士旅游业带来的打击是长期的。即使一切顺利,该行业也不太可能在2023或2024年之前恢复常态。
奢侈品仍旧保持坚挺
瑞士私人银行Vontobel奢侈品分析师René Weber说,“即使在疫情期间,奢侈品价格也几乎没有下降。在Chronext等线上名表交易平台上,全新劳力士迪通拿(Daytona)腕表的价格在过去几周里也远超2.5万美元(约合人民币18万元)。”
尽管新冠肺炎疫情让瑞士钟表业损失惨重,但奢侈品品牌商似乎已经准备好迎接之后的增长。
当地时间6月18日,瑞士钟表品牌百达斐丽揭幕了全新制表大楼,并发布了2020年的第一只新表。
(百达斐丽全新制表大楼 )
据报道,百达斐丽这栋新大楼历时5年完工,耗资约6.3亿美元(约合45亿元人民币)。
百达斐丽表示,建造全新大楼并不是为了提高每年的钟表产量,而是为了有一座可容纳所有部门的建筑,让生产资源得到高效和合理的运用。
百达斐丽每年生产的钟表数量仍将维持在62000只左右。
百达斐丽为庆祝制表大楼竣工而推出的限量版新表是百达翡丽6007A,官方名称为Calatrava系列6007A-001,限量1000只,官价28351美元(约合人民币20万元左右)。
此前,有传闻表示,受疫情影响,劳力士和百达翡丽今年都将不出新款手表。
来源:新浪财经
北京时间18日消息,瑞士表业联盟周四发布的数据显示,该国5月手表出口同比锐减68%,并预计新冠病毒疫情将对手表需求产生长期影响,可能迫使瑞士手表业在今年晚些时候进行裁员。
该协会表示,这是瑞士手表业连续第二个月陷入“半瘫痪”状态。瑞士手表4月份出口暴跌了81%。
高端手表品牌爱彼(Audemars Piguet)的首席执行官Francois-Henry Bennahmias说:“不是说没人想再买手表了,但在后疫情时代,许多人会减少消费,他们会更有选择性。”
另一手表品牌Singer的首席执行官Joris Engisch表示:“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有任何新订单了。我们今年夏天将不得不彻底关闭几个星期。”他补充说,那些利润率较低的小型分包商处境将更加困难。
在4月出口暴跌八成之后,5月瑞士钟表出口额同比下跌67.9%。分市场看,对美国、日本、法国、新加坡、英国降幅均超七成,对中国市场下降54.6%。
来源: 同花顺金融研究中心
大家好!我是爱表叔,一个专注于传播手表知识,揭露手表维修内幕的人。
打开网页搜索一下“如何选瑞士表”“瑞士手表排名”,都能看到很多的文章,但是作为专业的爱表人士看来,这些文章都没有谈到点子上,甚至是以讹传讹,普通消费者更是被所谓的名表排名、品牌排名忽悠,要明白瑞士手表的高中低端是怎么分出来的,必须要清楚相关的历史,没有传承是无法诞生出高端产品的。但是历史往往又与是地理相结合的,人、时间、地点是事物发展的三要素,瑞士表最终卖的是传统与技术的文化,地理决定了哪些传承,这也这次表叔给大家聊一聊瑞士地理的最初想法。
这次谈瑞士的地理不是传统课本上的地理知识,而是与咱们喜欢的瑞士手表密切相关的钟表地理,有关相关的地名建议大家以法文为准,因为国内对法文这块的翻译很杂乱。
瑞士是个多山的国家,整个国家大部分地区都是山区,而东南都在阿尔卑斯山脉中,这一部分基本都是与意大利接壤。阿尔卑斯还有一条分支山脉,汝拉山脉(也有称侏儒山,Jura Mountains),它沿着法国与瑞士的国境线从东北一路向西南延伸,其地理范围大致从最北瑞的法国弗朗什-孔泰(Franche-Comté)大区的杜省、汝拉省向东南至瑞士巴塞尔,再转向西南的索洛图恩州的索洛图恩市再一路到日内瓦。
从卫星地图上看黄色的就是阿尔卑斯,红色的就是汝拉山,这条山脉就像是阿尔卑斯的把手一般,两条山脉呈现出L型。就是这么一条近似一个弧形的360多公里的狭长地带上有很多钟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城镇:格林兴(也有译朗格日、格林根的)、招绍德封(也译为拉夏德芬)、纳沙泰尔、勒洛勒克(力洛克)等等。
在汝拉山脉中,还有一个小小的山谷:汝山谷(Vallée de Joux),也有音译为儒山谷、茹山谷,在当地人也被称为双子谷,汝拉溪谷),汝山谷紧邻法国的汝拉地区,位于沃州境内,坐落于日内瓦以北、洛桑的西北,随着地区缓慢升高,山谷的最高点位于法国的Les Rousses(莱鲁斯),这个山谷的平均海拨为1000米,冬季相当的寒冷,有小西伯利亚之称。
从日内瓦到沙夫豪森大家可以在地图上看出来,汝拉山脉(红色标出)与汝山谷(蓝色标出)的大小示意。汝山谷很小,只有大概15公里的长度,最宽处也不超过5公里,景色相当的优美,一边是法国一边是瑞士,有山有湖,山谷里的汝湖(Lac de Joux)和布勒内湖(Lac Brenet)就是一大一小的双子湖,也是双子谷名称的来由,这里湖光山色的春夏是最美的季节。
这里请大家注意一下,汝山谷与汝拉山的区别,很多时候会让人混淆,把汝拉山谷等同于汝山谷,把汝拉地区等同于汝拉山。从地理上来说汝拉山脉不仅包含着瑞士的日内瓦州、伯尔尼州、纳沙泰尔州、索洛图恩州和沃州的汝拉山区,也经过法国的安省、杜省、汝拉省、上索恩省的汝拉山区。
所以,汝拉山区、汝拉山、汝拉山谷、汝山谷是一个从大到小一级一级包含的地理名称,而很多以往的文章上都会含糊地称之为汝拉山区、汝拉地区、汝拉河谷甚至就只写汝拉的,其实这是不够严谨的,或者说由于地方小,分的太清也没必要?整个瑞士的国土面积只有4.13万平方公里,不到江苏省行政区域(10.72万平方公里)的一半大小,汝拉山区的长度还不及南京到苏州的长度,就像称南京为江南,苏州也是江南一样,这么想我也就理解为什么有的文章都称为汝拉山区了。
Le Chenit的AP表厂汝山谷里有三个主要的行政区划,勒舍尼(Le Chenit)勒略(Le Lieu)和拉拜(L'Abbaye),这三个镇依双子湖畔而建,将汝山谷里最好的地方都利用了起来,这一片行政区内有十来个村庄,如:Le Sentier,Le Brassus(现在这两个村庄已经归入到Le chenit镇,不再是独立的村庄了)和Le Pont。
勒舍尼是山谷里的工业中心。爱彼(Audemars Piguet)、积家(Jaeger LeCoultre)、江诗丹顿(Vacheron Constantin)、宝玑(Breguet)、宝珀(Blancpain)、百达翡丽(Patek Philippe)的工厂都坐落在此,所以钟表爱好者去瑞士旅游的时候一定不要错过这里。最早的19世纪初,爱彼和积家诞生于此,然后百达翡丽、宝珀、宝玑和江诗丹顿后来才跟风落户在这里。
ROLEX总部大楼瑞士有5个联邦州拥有钟表品牌,分别是日内瓦州、伯尔尼州、纳沙泰尔州、索洛图恩州和沃州。日内瓦州是瑞士钟表的发源地,而前文提到的汝山谷(Vallee de Joux)与日内瓦市只有不到50公里的直线距离,但行政上划分却是属于沃州。不过正是由于靠近日内瓦这个大都市,所以才有了日内瓦印记(有关日内瓦印记的内容可以参考爱表叔之前的文章豪华手表凭什么卖这么贵?)这一名称,而没有被称为“汝拉印记”。时至今日,日内瓦这座城市更是与劳力士公司总部息息相关(虽然劳力士是在拉绍德封创立的公司,但是最终发展还是在日内瓦)。
汝拉山区的村庄纳沙泰尔州的是汝拉山区最早建立钟表业的州,这是因为在18世纪当时德国、法国涌入的胡格诺教派的教徒带来的传统手工工艺创造出了现在的瑞士钟表历史。当瑞士钟表业面临第一次生存危机,需要进行工业集中化的时候,汝拉地区古老的手工作坊拒绝接受工业化,一些有远见的商人在大城市之外建立工厂。
索洛图恩的清晨位于伯尔尼州的比尔(BielBinne)、圣伊米耶和邻近的但却是位于索洛图恩州的格林兴(Grenchen,又称朗格日)渐渐取代纳沙泰尔(Neuchatel)而成为钟表工业的重镇。劳力士和欧米茄的关键厂区位于伯尔尼州的比尔,浪琴在圣伊米亚(Saint Imier也译圣伊米耶,浪琴自己翻译为索伊米亚,然后你在地图上按这个中文名称根本就查不到,建议用法文查询),百年灵和ETA的总部则在格林兴。
山谷中的Saint Imier到了瑞士表业第二次生存危机的时候,瑞士人意识到腕表制作的核心词汇是工业化生产,谁工业化做得好,谁就取得商业上的成功。理由很简单,工业化首先可以让手表变得更便宜(拿宝玑和劳力士做个对比,100万和10万,是不是劳力士便宜的像大白菜了?但是表叔还是个poor man,只可仰望皇冠);
ETA工厂大门另外工业化生产让零件品质变得更加稳定(工业化之前,钟表的零件都是不通用的,制表师都是独立的,谁做的表出了问题只能是谁修),零件通用,甚至是品牌之间的通用。这也是日本人在70-80年代制胜全世界表业的法宝,现在号称瑞士统机的ETA2824,不同品牌之间互换机芯都不是问题。
汝山谷地区的钟表品牌因为长年以来为欧洲的贵族以及顶层人士制作手表,所以至今仍然并不强调工业化生产,甚至还以全手工制作为荣,比如PP的阁楼车间,可以定制非常复杂多功能手表,价格也都在百万欧元以上,但是制作时间也会长达一年至二年。
La Chaux de fonds而汝拉山脉的其它地区,则只能走工业化的道路,跟不上时代的顽固派则被无情的淘汰,这其中的最深刻的教材就是拉绍德封(La Chaux de fonds也译拉夏德芬)。
La Chaux de fonds这个位于瑞士最寒冷的地带的城镇保持着瑞士最低气温的记录,零下41.8度,同时也是19世纪初以来汝拉山区的钟表中心。在200多年前的拉绍德封完全是一个苦寒之地,由于水源匮乏,而冬季又相对较长,为了生存当地的居民不得不从事钟表业的生产。
雅克·德罗手表皮埃尔·雅克·德罗(Pierre Jacquet-Droz)就是最早在拉绍德封创办表厂的钟表工匠之一。1738 年,年仅 17 岁的他就在镇上的 Sur le Pont 农场建立第一家表厂,开始制造和销售钟表和座钟。
拉绍德封是完整的工业时代的产物,无论街道、建筑还是住宅、工厂,都是为了满足当时兴起的钟表业而规划。过去,人们在家庭作坊中生产手表。在没有大规模电力供应的时代,房屋的采光对制表师就显得尤为重要。宽阔的街道使住户不受彼此房屋阴影的影响,得到更多采光,另一方面也能有效地防止火灾——小镇历史上曾经发生过一场大火,之后整个城区被重新规划,城市布局就像棋盘一样整齐有序。
卡地亚的拉绍德封工厂如今,拉绍德封仍然是瑞士的制表重镇,瑞士山区人民的艰苦奋斗的精神仍然在这里沿续,许多有钱的品牌在那里组建生产基地,其中包括卡地亚(Cartier)、尚维沙(Jean Richard)、百年灵(Breitling)、昆仑(Corum)、摩凡陀(Movado)、香奈儿(Chanel)等。但是拉绍德封本地的工厂品牌很多都已经破产。
GP表厂曾经的拉绍德封本土原生的工厂,古瓦谢家族(Courvoicier)的芝柏表厂(Girard-Perregaux)在1930年被格莱芙(Graef)家族收购,随后每况俞下,虽然现在这一品牌还在健在,但是现在已经属于服饰集团Kering(开云)旗下,表叔个人认为前景并不太美好。就连皮埃尔·雅克·德罗伸创立的雅克德罗(Jacquet Droz)这一品牌如果不是被斯沃琦集团收购并以工业化运营的话,也许早已淡出我们的视野。
longines表厂,是不是很朴素?此外还有欧德南-吉哈德家族(Othenin-Girard)和加雷家族(Gallet)的工厂,从1880年开始他们通过紧密的婚姻关系联系在一起,构成当地贸易商的核心。但经历了多年的财务困难,最后在20世纪初,他们从钟表生意圈消失。 只有顺应时代才能发展,创立欧米茄的勃兰特兄弟,把家族的生意转移到比尔(Biel),在那里成就了瑞士最大的制表厂之一——欧米茄。虽然拉绍德封离圣伊米亚(Saint Imier)只有30余公里,但现在的拉绍德封(La Chaux de fonds)目前只是作为多个品牌,如卡地亚、豪雅等的加工地而存在。而地区品牌则在历史中慢慢的消亡。
与拉绍德封的不幸相反,为了工业集中化而转移到力洛克(Le Locle,也有译为勒洛勒克)的品牌中,天梭、真力时、雅典表等都源自于此地。天梭不用多说,曾经是中国大陆市场上销量第一的瑞表品牌,而真力时曾经作为4大制造商之一,且至今仍是瑞士少有的原厂制造商(Manufature)。
Biel Bienne而比尔地区和格林兴地区的在地理上邻近法国与德国,同时受到两国的文化影响,接受的属于欧洲大陆比较先进的科技培训和教育,在工业集中化的时代为了应对美国和日本的竞争,确立了机械制造手表世界第一的格局,这其中以劳力士(劳力士有一个工厂在此专门生产机芯)、欧米茄、百年灵、浪琴以及ETA机芯制造等品牌群构成了高品质、专业和研发实力地域性格。
沙夫豪森最后说一下在汝拉山脉瑞士最北端的城市,沙夫豪森,后起之秀IWC就坐落在这里,这也是工业化集中化的结果,美国人琼斯带着工业化的理念来到瑞士,希望创建能够大排量生产质量可靠的钟表,但是在传统的钟表产区他的想法遭到拒绝,最后沙夫豪森的一位有远见的商人赞同他的观点,于是有了我们现在十分喜爱的大飞、萄计。
瑞士钟表品牌的性格,更多地体现在其自然地理方面而非行政地理方面,瑞士独有的地理气候、贫瘠的土地造就了当地人坚韧的性格,这也是瑞士手表文化中潜移默化所体现出来的吸引人的特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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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手表品牌众多,给人一种应接不暇的感觉。如果单纯从手表的定位和售价来看,我们会发现每个品牌的定位都是很清晰和具有代表性的。如果你对手表有一定的了解,你一定知道不同品牌的手表其实早就被几家大集团收购。
历峰集团是比较有代表性的一家奢侈品集团,旗下的手表品牌众多而且以高端手表品牌为主。包括江诗丹顿、积家、万国、伯爵、梵克雅宝、罗杰杜彼、万宝龙、名士这些瑞士手表品牌。并且兼容了德系表里面最顶级的朗格表和意大利品牌“沛纳海”以及法国品牌“卡地亚”。
了解到以上那些手表品牌都同属于一个集团之后,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江诗丹顿马耳他系列使用的是积家机芯了。历峰集团早期收购积家就是看中积家的机芯自产能力。
积家表为历峰集团旗下的手表品牌,提供了众多的基础机芯并且为其提供技术支持。早期积家也为百达翡丽、爱彼等奢华品牌提供过基础机芯和定制机芯。后来被历峰集团收购之后,积家就只为自己集团旗下手表品牌提供基础机芯。
历峰集团旗下具有自主研发机芯能力的品牌虽然不少,但是主要针对的是高端定位品牌表款。像名士、万宝龙以及卡地亚入门款和万国入门款依然主要靠采购ETA机芯用来满足自己巨大的需求。毕竟昂贵的手表不是人人都消费得起的,但是中档品牌需求量还是最为巨大的。
也就是这个原因,所以很多人对于一些使用ETA机芯的高档品牌的售价有所不满。他们认为手表售价过高。但其实手表是完全没有必要深入追究机芯和性价比的。因为手表作为一种奢华饰品,品牌所带来的尊贵感才是佩戴手表的核心意义。而一些有经验的老表友会单独找人订做这些款式,安装完全一样的ETA机芯,这样性价比就大幅度提升。
历峰集团的高端手表品牌虽然不少,但是市场价占有率和高销量主要还是依靠卡地亚、万国、名士以及万宝龙这些入门级款式。现在钟表市场的竞争,主要就是围绕着中产群体消费的起的售价为主要阵地。
而目前历峰集团对标的竞争对手主要是斯沃琪集团,不过斯沃琪集团虽然属于巨头钟表集团里面销量最高的,但是入门级表款偏多,中高档品牌偏少。历峰集团旗下的卡地亚、万国、名士以及万宝龙基本上就可以抗衡,斯沃琪集团的半数左右的手表品牌。手表之所以售价越来越高,主要就是因为众多的手表品牌被几个大的集团瓜分收购。一个良好长久的市场还是应该多一些良性竞争。
当看到瑞士制表业联盟最近在自家网站上公布的每月出口数字时,你仿佛都能看到屏幕那边的欧洲人长吁短叹的样子:过去一年里,他们基本没有看到什么希望。
更何况,苹果在 2016 年 9 月 7 日的特别活动上,用 Apple Watch 的销量拉了整个传统手表行业与品牌的仇恨。
虽然整个行业的衰败,可能从二十年前就开始有些苗头了,但在今年 10 月,全行业出现了 7 年来最大的单月出口量跌幅,接近 16%;全球前 15 大手表零售市场中,13 个市场的销售额是负增长。
从行业领导品牌、全球第二大奢侈品集团历峰(Richemont)月初发布了那份糟糕的半年报时,人们就应该预料到这一切的。当时,他们在全球所有市场、所有品类的销售额都出现了下滑,集团利润腰斩,仅剩 5.4 亿欧元。
核心业务卡地亚腕表的销量下降,是拖累业绩的主要因素之一。在今年年初,历峰集团已经实施了“在非常时期才会采用的”库存回购计划,以 2.49 亿欧元的价格,回收了分布在亚洲渠道商手中的大部分卡地亚滞销腕表。
同传统手表行业进入寒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智能手表这一新兴产业的崛起,而随着苹果进军这一领域,无数跟随者也开始进入,希望能在这块新产生的市场蛋糕中分得一杯羹。瑞士手表的低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没有切合市场需求,虽然相比智能手表来说,他们无疑更加高端奢华,但消费者现在需要的是功能强大的手表,而非一款纯粹的机械手表。
至今为止,香港仍是瑞士高档腕表最大的出口地区,中国内地则位列第三,两者加起来的市场份额接近 20%。这是前几年市场快速增长所遗留下来的惯性。在没有开始反腐、没有打击奢侈品消费、香港自由行还火爆的 2012 年,瑞士手表在两地的总出口额超过了 60 亿瑞士法郎(约合人民币 392 亿元)。
但现在,“整个市场现在非常、非常平静。你看到的这些手表有多昂贵、有多闪亮,这个市场的增长速度就有多慢。”在今年 8 月接受《华尔街日报》采访时,香港规模最大的高档腕表经销商之一 Oriental Watch 总监 Alain Lam 曾这样表示。
在艰难的库存回购的另一面,瑞士人面临的是手表产能过剩的问题。
随着糟糕的半年报,历峰方面宣布了一个看上去很冲动的想法:取消 CEO 职位,并重组高管团队。目前的 CEO Richard Lepeu 和 CFO Gary Saage 都会在明年退休,同时变更的还有集团的 8 位总监。此前,Burberry、Bottega Veneta 和开云集团旗下的 Balenciaga 等品牌,今年都换过了 CEO。
但你很难从这种高层更替中,看到一个清晰的改革思路。实际上,悲观的氛围已经笼罩在整个瑞士表业的几乎所有高管头上。根据德勤今年 9 月披露的《2016 年瑞士表业研究报告》,腕表业高管对智能手表、山寨品的担心减少,但对于未来一年内的行业状况,82% 的被访高管持悲观态度;认为情况会有所好转的,只剩下了 2%。
大环境的不景气也是今年不少零售商在面对糟糕业绩时所提出的。的确在经济不景气的时候,最不受冲击的通常是位于消费金字塔顶端或最底部的品类,比如游艇和口红,但位于中部的比如腕表和珠宝反而会流失最多消费者。
开发新产品线,也被这些人认为是目前最有可能让行业复苏的方法。但对于新一代消费者、以及那些重要的市场到底需要什么,他们还在保持谨慎观望。
比如说,要不要进入相对廉价的智能手表市场?Gartner 的预测是,今年全球智能手表的出货量可与瑞士全国的高档腕表出货量相当,但市场价值只有后者的一半。在这个小市场的前五位名单里,也没有一家传统的瑞士手表品牌。
在觉得智能手表“掉价”之余,瑞士高管们也承认,对于中国这样的大市场,智能手表可能是年轻消费者未来几年唯一会买的手表产品了。只是,与这里其他日新月异的变化不同,统计显示,中国消费者接触手表的渠道,竟然还是要靠相对传统的“形象大使”、广播电视和线下促销。
如何卖出这些更便宜、甚至和以前制表业所倡导的“工匠精神”完全不同的东西,可能是瑞士表业要学习的新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