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者网综合报道】昨天,外交部举行例行记者会,澳大利亚官员是否被中国拒签的问题引起了广泛关注。除此之外,还有记者对“挪威三文鱼走私”事件进行了提问。
“3月27日,一名挪威公民因从越南向中国走私三文鱼被捕,据说此人持有两国护照,请问她是以挪威公民还是中国公民身份被捕?中方如何看待该案的严重性?这是否会影响中挪经贸关系和整个双边关系?你是否了解,这是她的个人行为还是与所在公司的共同所为?她面临什么样的指控?”
外交部发言人耿爽回答称,“我不了解你提到的具体情况,记者会后我可以帮你问一下。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当前,中挪关系发展顺利,两国在各领域的合作开展正常。”
金融时报13日对此事件进行了报道。报道称,在利润丰厚的挪威对华海鲜出口业中担当关键人物的一名挪威公民在北京遭拘留,中国官方媒体高调宣传摧毁大型三文鱼走私团伙。
奥斯陆的官方消息人士告诉金融时报,三文鱼贸易的重要人物、挪威公民董伊文(音译)在中国遭到拘留。对于董女士在打击三文鱼走私的执法行动中被拘留的报道,挪威外交部拒绝置评。
观察者网注意到,南方日报3日曾报道过几起走私冻品大案,且报道已被广东省人民政府转载至其官方网站。
报道提及,广州海关2日通报今年以来破获的三起涉案案值过亿元的走私冻品大案,涉案案值达8.25亿元。
其中,以董某为首的走私犯罪团伙涉嫌一宗案值超6亿元的挪威三文鱼走私案,现已被成功摧毁。
嫌疑人董某团伙从事三文鱼走私冻进口业务,向国内货主郑氏兄弟团伙、广州某团伙、北京某团伙提供走私三文鱼涉案货值6.2亿元。
广州海关查获的走私冻品 金羊网 图
据缉私办案人员介绍,该团伙主要通过以下手法进行走私:一是将挪威等地原产的冻三文鱼,通过空运方式运往越南河口机场,再由越南的货运公司将货物运往中越边境,随后由国内货主联系走私团伙,将冻三文鱼走私入境,并运到广州、上海、深圳、北京等地进行销售;二是将冻三文鱼以低报价格的方式,在广州、上海、天津等口岸申报进口。
“这么大金额的三文鱼走私案,实属罕见。”海关缉私办案人员说。
“嫌疑人走私一个货柜冻三文鱼案值约80万元,每柜的走私利润空间约20万元。该团伙涉嫌非法获利共1.45亿元。”
南方都市报 图
报道并未提及董某国籍。
金融时报13日的报道中提及了相关案件的后续,挪威大型三文鱼生产商SalMar的董事长阿特勒艾德(Atle Eide)表示,他的公司与董某建立了长期关系,但在打击走私的新闻报道后,他“一直无法联系上”她。
“她一直是SalMar的密切合作伙伴……10多年来,对其他许多三文鱼生产商而言,她在整个行业里广为人知,”艾德在一封邮件中说。
他认为,“除非另有确证,否则我们相信她是无辜的。多年来,她为提升挪威三文鱼在中国和东南亚市场中的地位发挥了重要作用。”
艾德表示,SalMar与董某此前正在成立一家合资公司,SalMar持有这家公司的多数股权。这家名为SalMar Pacific的合资企业在新加坡注册,但还未开始投入运营。
艾德说:“不用说,SalMar没有参与任何将三文鱼非法出口到中国或者其他任何国家的行动。”
SalMar的首席执行官特龙维利克森(Trond Williksen)本周卸任,但艾德表示这一决定与董某被拘留无关。
行业出版物《Undercurrent News》的亚洲编辑路易斯哈尔克尔(Louis Harkell)表示,越南是出名的输华海产关键转运点。
“2001年,越南的海产进口额为2500万美元,但在2016年,这个数字超过了50亿美元,”哈尔克尔表示。
事实上,越南海产进口额的激增或与2010年中挪关系恶化有关。
据观察者网此前报道,2010年之前挪威是中国三文鱼的主要进口国之一,但受2010年诺贝尔和平奖颁授及与此相关的有关事件的影响,中挪关系恶化,中国也因此停止进口挪威三文鱼。
直到去年4月,挪威首相埃尔娜索尔贝格(Erna Solberg)率代表团访华,才实现了两国关系正常化,挪威对华的三文鱼出口也因此复苏。今年1月创造了超越去年全年8倍的惊人成绩。
挪威对华出口三文鱼数量的激增直接导致挪威三文鱼出口商忽略越南,将三文鱼直接运往中国市场。
金融时报称,走私三文鱼通常经由越南与中国的陆地边境进入中国,以逃避在边境对三文鱼征收的21%的税,其中约一半为进口关税,一半为增值税。
挪威三文鱼。视觉中国 资料图
“这对挪威而言是一个大新闻。”7月6日上午,挪威海产外贸局驻华办事处负责人毕思明向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表示,中国已于7月3日起取消对挪威三文鱼的部分进口禁令。受此影响,今年下半年起中国进口挪威三文鱼的数量有望大幅上涨。
中国曾多次以病毒威胁为由禁止进口部分挪威三文鱼。2014年9月,挪威食品安全局曾发布消息称中国拟禁止进口整条挪威三文鱼,直至进口商能够证明进口的三文鱼没有具传染性的三文鱼贫血症病毒以及该病毒的其他变体。这一禁令最终没有付诸实施。但是在2015年3月,中国政府正式下令自当月23日起停止从挪威的南特伦德拉格郡(Sor-Trondelag)、诺尔兰郡(Nordland )和特罗姆斯郡(Troms)三个郡中进口整条三文鱼。其余郡依然可以向中国出口三文鱼,但是必须提供三文鱼没有患上胰腺疾病(PD)及传染性三文鱼贫血症(ISA)的证明。据毕思明介绍,收到禁令的三个郡包含着挪威40%的三文鱼产量。
禁令颁布后,中国的三文鱼进口数字产生变化。根据海关数据显示,2015年,中国从丹麦自治领法罗群岛进口了14902吨冰鲜三文鱼,位列第一,只从挪威进口了3537吨,位列第六。而在2014年,中国从挪威进口的冰鲜三文鱼数量占全部数量的32.14%,排名第一。
据了解,传染性三文鱼贫血症是人工养殖的大西洋鲑鱼中新出现的一种高致死性疾病,属于世界动物卫生组织公布的必须通报的动物疫病名录。该病的传播途径广泛,病原ISAV可通过鱼与鱼之间血液、尿液、排泄物和体液的接触等多种途径来传播,致死率最高可达100%,鱼群一旦染病将给鲑鱼养殖业带来巨大危害。2014年5月,深圳湾检验检疫局工作人员曾从2批挪威进口的冰鲜大西洋鲑鱼中,检出传染性三文鱼贫血症病毒。据了解,传染性三文鱼贫血症并不会传染给人。
毕思明表示,今年早些时候,中国政府曾组织人员前往挪威考察三文鱼的安全情况,“双方人员在几个月中进行了良好的对话”。正是这次考察的结果使得中国政府最终决定取消进口禁令。他补充道,这一病毒与人类食品安全无关,仅对动物健康产生影响。除中国外,挪威还向100多个国家出口三文鱼。
此次进口禁令的取消与全球三文鱼需求量旺盛增长的时间一致。7月4日,挪威海产外贸局发布报告称,今年6月,同比上涨6%。受三文鱼出口推动,挪威海产品上半年出口额创下“前所未有”佳绩。据挪威海产外贸局分析师保罗·安道尔表示,对三文鱼出口增长贡献最大的国家是法国、英国、意大利。
2018上半年挪威三文鱼对华出口量显著上升。出口量从2017年上半年 的1088公吨提高至2018年上半年的7054公吨,大幅增长548%。挪威三文鱼对华出口额同比增长544%,达4.43亿挪威克朗(约合3.66亿人民币)。但是,这一数字在挪威三文鱼的全部出口额中占比依然较小。仅今年6月,挪威便出口了86000吨三文鱼,销售额总计达5.92亿欧元(约合46.05亿人民币),其中81%销往欧洲国家。从长远来看,中国的三文鱼市场仍有较大增长空间。毕思明预计,今年下半年挪威三文鱼对华出口量将是上半年出口量的3倍,达到约21000公吨。
2017年5月,挪威海产局发布了“2025计划”。根据该长期发展规划,挪威将于2025年之前提高对中国海产品出口额至总计100亿元人民币。毕思明表示,中国将有望在5到7年间成为挪威最大的三文鱼市场之一,“挪威三文鱼在中国市场的销量持续高速增长,我们相信未来它将随着中产阶级的增加而继续保持增长。预计到2025年,中国对三文鱼的消费量将达到24万吨/年。”
《中国经济周刊》记者 侯隽 陈惟杉 | 北京报道
6月16日晚,在北京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第120场新闻发布会上,中国疾控中心应急中心副主任、国家卫生健康委专家组专家施国庆表示,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三文鱼是新冠病毒的宿主或者中间宿主。“进入到污染场所之前的三文鱼,并没有检测出新冠肺炎病毒。”
虽然三文鱼尚未被证明是新冠病毒的宿主或中间宿主,但是此次“黑天鹅事件”已然让做三文鱼进口生意的海鲜水产商户们损失惨重。
此前在6月12日晚,北京新发地批发市场董事长张玉玺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相关部门抽检时从切割进口三文鱼的案板中检测到了新冠病毒,而该产品的货源来自京深海鲜市场。
在这之后,多地商超、餐馆的进口海鲜,特别是三文鱼,已经纷纷下架。
盒马鲜生寿司销售停业 摄影:《中国经济周刊》记者 侯隽
以前用来放水产品的冰柜改放为可乐 摄影:《中国经济周刊》记者 侯隽
进口海产品商户损失惨重,“库房里的货已经报废”
据外媒6月18日消息,挪威海产局表示,挪威三文鱼上周对中国出口锐减34%至240吨。
特别是德法公共电视台ARTE近期播出的一则关于挪威三文鱼养殖的视频显示,三文鱼养殖环境恶劣,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引发了国内的关注和恐慌情绪。
6月18日,挪威海产局给《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发来澄清说明称,ARTE报道中许多针对挪威海产养殖业的说法是缺乏事实依据的。
2019年10月,挪威海产局方面曾在接受《中国经济周刊》记者采访时表示,中国已成为挪威增长最快的海产品出口市场,截至2019年三季度末,挪威三文鱼对华出口量已达到1.86万吨,同比增长92%。市场调查表明,44%的中国消费者会将挪威作为进口海产品的首选产地。
“国内每年进口三文鱼的量是波动的,冻三文鱼大概有几百、上千条柜,冰鲜三文鱼的进口量则不好估算。”一位常年做海鲜进口生意的老板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我们公司每年进口的冰鲜三文鱼大概在20万箱左右,每周大概有两三千箱,这个数字并不固定,而是根据市场情况来做判断。”
他告诉记者,自己公司三文鱼的出货量大概占据整个华北地区的四分之一。“华北、东北地区的货都从北京的三个仓库中发出,供应北京本地的比例大概为四分之一。”
“此前市场已宣布‘放假三天’,对市场内部,包括库房等进行整体消杀。”6月19日,一位在北京丰台西南郊市场做海鲜进口生意的商户告诉记者,目前市场的全部人员已经完成核酸检测,一些人还在等待结果。“几天前接到通知说所有进口商品禁止出库,今天上午市场方面刚刚通知商户,在人员完成核酸检测后,库房内的商品也要经过核酸检测才能出货,但具体如何进行还不得而知。”
他告诉记者,自己的公司除了在西南郊市场有库房,在北京的另外两处库房分别位于京深海鲜市场与新发地市场。“目前进口的海产品都被压在库房,总量在500吨以上,其中三文鱼占比并不多,大概有十几吨。”
“即使现在货能提出来,外地的一些地区也已经停止从北京进货,从北京出去的物流车辆已经不让进入市场。”有海鲜商户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库房里的货已经报废,“或者先冻上,到时便宜些卖。活的海鲜,比如波士顿龙虾就有上万斤,如果按六七十元一斤计算,这部分的损失就不小。”他告诉记者,这一波疫情对其造成的损失可达上千万元。
除了被压在北京仓库中的货物,这位商户介绍说,他仍有货物被滞留在天津港。而据他估算,天津港每天进口的海鲜类与肉类货物数量可达100到150条柜。
“冷冻的产品从天津港入关,活鲜,包括冰鲜三文鱼从首都机场入关,没有装上飞机的货物已经通知他们停止装机,因为国内已经无法清关。”这位商户告诉记者,冰鲜三文鱼对时效要求比较高,因此都是通过空运送达。“国内的冻三文鱼基本只从智利进口,用于煎烤,保质期大概是两年,但一般半年左右就已经被卖出。而冰鲜三文鱼用于生食,保质期在15天左右。”
商超水产品在打折销售,无人问津 摄影:《中国经济周刊》记者 侯隽
“4天亏损10万”,做核酸检测也救不了生意
“本人核酸检测结果是阴性,请接触我的诸位亲友放心。小店已经暂时歇业,我与新发地曾密切接触,常吃三文鱼,疫情爆发后,又吃了一次,现身说法,呼吁大家不要歧视三文鱼,理智抗疫。”从事三文鱼批发生意的张强(化名)发朋友圈如是说,他在京深海鲜市场有一个摊位。
6月12日上午,京深海鲜市场就开始加强管控。工作人员逐个通知商户新发地发生了疫情,可能与京深海鲜市场有关,因此市场需要暂停营业,进行严格排查。“中午防疫人员就来到市场,说要对市场里所有售卖三文鱼档口的人员及可能接触的人员进行核酸检测,要求我们暂时停业整顿。”张强告诉记者。
6月13日,张强的摊位就关闭了,京深海鲜市场门前贴出暂停营业的告示,大批商户撤走市场内的生鲜产品。
6月15日,张强被安排免费做了核酸检测,并开始居家隔离,但张强的手机每天都是忙线,从亲戚到客户再到社区工作人员,问题不外乎是:“做核酸检测了吗?”“检测结果怎么样?”“你的三文鱼的检测结果怎么样?你摊位采样的结果出来了吗?”
已经停产三文鱼批发商户提供的核酸检测正常证明 摄影:《中国经济周刊》记者 侯隽
据北京市丰台区副区长张婕6月14日介绍,北京市疾控中心针对京深海鲜市场的海鲜区特别是三文鱼交易摊位以及公共区域进行采样检测,合计采集样本469件,其中人员咽拭子186人,环境样品283件,目前结果都是阴性。
令张强焦虑的不是他的检测结果,而是他备受打击的生意。
“飞来横祸,欲哭无泪。4天我亏了10万,幸亏我没感染,也没传染给别人。”张强对《中国经济周刊》记者说。
他告诉记者,除了三文鱼,他的海鲜店还批发活鱼、活虾、活蟹、北极甜虾等,平均每天的流水大约能有四万元。“关门以后,我立刻清点了库存,三文鱼全部销毁,我开始在朋友圈贱卖海鲜,每天都亏2万元以上。”
和张强相比,经营日料店的王伟(化名)也损失惨重。
日本驻华大使馆的调查数据显示,日本料理店近些年来在中国的数量迅速增加,从2013年的1万家增加到2019年的6.5万家。
王伟经营的日料店在2018年年底开业,自今年1月底以来就一直停业,直到五一前才开始营业。他告诉记者,日料店以食材新鲜著称,对配送要求很高,因此外卖生意很一般。“我们以堂食为主,店里6月初已经基本恢复到疫情前70%的营业水平,日流水有1万多元,但自6月13日后,日流水变成了1000多元。这半年,算上从租金到人工的成本,每月亏损达10万元。这次三文鱼受到波及对我来说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不,比解放前还惨。”
《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在采访中发现,江户前寿司、和彩放题、德川家、秋樱等日料餐馆均已下架三文鱼及三文鱼相关产品。
三文鱼成“背锅侠”,行业被按下暂停键
“今年大部分时间一直在亏损。”北方一家规模较大的海鲜进口公司的负责人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今年的三文鱼市场规模只剩下往年的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前一阶段北京市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响应级别调整至三级,市场刚刚得到一定程度恢复,但是新一波疫情到来后直接“归零”,市场在未来几个月能恢复就不错了。“三文鱼行业在今年不会有太大的起色了,遭受的是毁灭性打击。京深海鲜市场做冰鲜三文鱼生意的商户竞争也很激烈,如果只做单一三文鱼产品估计今年亏得更惨。”
“一夜之间日料店的拿货几乎全部暂停,正常情况下每天的流水是上百万,现在是零。”这位负责人告诉记者,往年单月的销售额大概在5000万元到6000万元之间,今年以来只有2000万元左右,现在每日的流水甚至是零,但库房、人员、店面的费用每日可达几万元,“不要说赚钱,今年对于我们来说能活下来都是万幸。”
6月15日,A股三文鱼概念板块集体低开,佳沃股份(300268.SZ)开盘跌9%,国联水产(300094.SZ)、开创国际(600097.SH)等也小幅低开,但随后均快速反弹。
“本次三文鱼成为‘背锅侠’,从短期来看让整个行业被按下了暂停键,会对三文鱼及海鲜消费产生一定影响。但长期来看,这会反向促进行业反思,对从业者的要求会更高,产业升级势在必行,现代化、专业化、品牌化势必成为未来的主流趋势。”佳沃副总裁王云峰对《中国经济周刊》记者表示。
公开资料显示,智利、挪威、澳大利亚等都是中国主要的三文鱼进口来源国,进口量逐年递增。
2019年佳沃股份出资约64亿元,跨国并购智利三文鱼公司Australis Seafoods,该公司是智利经营最好的三文鱼公司之一,在发展潜力最大、自然禀赋优异的第十二区拥有多张牌照,未来仍有很大的成长空间。本次交易不仅是智利三文鱼行业迄今为止最大宗的收购案,同时也是中国企业首次大规模跨境并购获取三文鱼上游稀缺生物资源。Australis Seafoods三文鱼业务主要销售区域为欧美等海外地区,目前中国市场销售占比仅为5%左右。
“现在看,此次北京新发地疫情将使国内三文鱼产业面临新一轮调整,但长期看中国经济持续增长的趋势不会改变,中国消费者对高蛋白低脂肪的海鲜产品的消费习惯日趋养成,只要疫情得到控制,刚性需求就会促进消费复苏。未来三文鱼传统加工方式必将被集中加工、全程可控、来源透明、路径清晰、营养安全的工厂化先进产能所替代。”王云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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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 | 娄晓晶
“在挪威有一句老话是这样说的:‘没什么比赶快把三文鱼运到指定地点更紧急的了。’” 挪威渔业海产部部长 Harald T. Nesvik 如是说。
而在2019年,把三文鱼从挪威送到中国,显然是非常重要且紧急的一件事。
今年迄今,中国已成为挪威海产品出口增长最快的市场,截至2019年第三季度末,挪威海产品对华出口总量接近11.2万吨,同比增长14%,达36亿挪威克朗(约合人民币27.93亿元)。
其中,挪威新鲜三文鱼对华出口量涨幅高达92%。不仅绝对数量增长,挪威渔产的种类也在扩大:挪威北极鳕鱼、挪威青花鱼等品种对华出口也在增加。
为什么越来越多的挪威鱼类游上了中国人的餐桌?
三文鱼的溯源之旅
2018年关于淡水“虹鳟”是否属于“三文鱼”、“三文鱼”到底是什么鱼的争论很火热。
三文鱼是个庞大的家族,它不是某一种鱼的名字,而是一类鱼的总称:当我们提起“三文鱼”时,一般指代来自大西洋的鲑属(Salmo Salar)和来自太平洋的大马哈鱼属(Oncorhynchus)中的多种鱼类,本质都归属于鲑形目鲑科鱼。
图片来自:果壳网吃货研究所
而这其中,最早被称为“三文鱼”的品种就是来自大西洋的“经典三文鱼”:大西洋鲑。我们平时食用的“大西洋鲑”主要来自挪威、丹麦法罗群岛、智利等。
挪威是最早开始人工养殖三文鱼并出口的国家。“挪威有很长的海岸线,冰冷清澈的海水,此外还有温暖的峡湾和暖流,冷热水的交流使得鱼类有恰当的质地和脂肪,我甚至闭上眼睛就能够看到各种鱼类在我们海湾里游来游去。”出生在以渔业著称的挪威沿海城市奥勒松的 Harald T. Nesvik 描述说。
这样的争论推动了不同品类的“三文鱼”不再混为一谈,而是在包装上明确标注了鱼类的品种和原产地,让淡水“虹鳟”归淡水,“大西洋鲑”归“大西洋”。
比如,也是在2018年8月,挪威海产局与阿里巴巴旗下新零售企业盒马鲜生在上海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新鲜的挪威三文鱼产品作为双方合作的主力产品,进入中国市场时将在包装上明确标注中文学名“大西洋鲑”。
经过这一番争论,消费者对“三文鱼”的定义可能各不相同,而希望购买挪威”大西洋鲑三文鱼“的客群也有了不用再比较和分辨的直接购买方式。
在2019年,中挪海产贸易中挪威的出口量增长了41%,其中挪威三文鱼今年迄今的对华出口总量已经达到1.86万吨,比去年同期增长了92%之多。
另一个方面,中国人对三文鱼的需求确实也在与日俱增。日料餐厅带来了“三文鱼刺身”的概念,而西餐厅的三文鱼也是经典主菜,这样的饮食体验让这一代中国人开始把三文鱼列入了自己的日常食谱之中。
随着三文鱼全产业链的进一步工业化、产业化和标准化,三文鱼的食用情景也已经不仅仅是在餐厅里,家庭烹饪三文鱼也变得平常——鱼类产品营养丰富,并且烹饪方法简单:吃刺身或者煎一片三文鱼看起来比较容易操作,同时又是一道好看的大菜。根据盒马鲜生19年7月的数据显示:超过80%的消费者选择购买三文鱼在家食用,用于生食或烹饪。
“我们也看到,海洋传递给我们物产的方式在发生变化,我们消费海产品的方式也在发生变化。在挪威,过去可能我们把一条大鱼放在桌子上,一家人围着它从上面割肉吃。现在我们把鱼制成鱼排、鱼片等各类产品,可以拿一小份带走,减少浪费,也是生活方式在发生变化。”Harald T. Nesvik 说。
三文鱼之外,还有这些可以吃
根据挪威海产局对中国消费者的调查显示,在中国消费者所喜爱的日常、周末,及外出用餐中最喜爱的鱼类中,“三文鱼”排在第一位,这也带来了19年前三个季度92%的进口增长。然而不仅仅是三文鱼,更多的鱼准备从大西洋游上中国人的餐桌。
挪威海产局中国内地及香港区总监博薇娅介绍说,挪威从2014年开始向中国市场推广挪威北极鳕鱼,在19年挪威北极鳕鱼前三季度对华出口总额增长为20%,达7.22亿挪威克朗(约合人民币5.57亿元)。
挪威北极鳕鱼
今年刚刚推入中国市场的青花鱼又名“大西洋鲭鱼”,身体上有“青花瓷”一样的虎皮斑纹图案,在日本料理餐厅中时常见到。它富含蛋白质、维生素D和大量Omega-3等营养元素,肉质多汁。这种此前相对冷门的鱼类今年对华的出口总量也增加到85%,共计约1.97万吨。
挪威青花鱼
还有一些即将进入中国市场的新品种产品在上海进博会上展出,比如鳟鱼、帝王蟹和中国消费者喜欢的北极虾等虾类产品。
2019年5月,中国和挪威之间也开通了直航,海南航空开通了国内首条北京=奥斯陆的直飞航线,除了鱼儿们在两国之间游来游去之外,也运来了更多对彼此好奇的旅游者。
图片来源:挪威海产局
近日,中国北京首都迎来了疫情的二次爆发,虽然新冠病毒的毒株来源于欧洲地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但病毒是以何种方式蔓延至中国乃至全世界,这都是一个谜团,至今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北京这次的病毒是通过三文鱼检测出来的,所以追溯病毒的来源就跟三文鱼的出口国家挪威和丹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且挪威在此次疫情中没有采取任何的防疫措施,所以挪威在此次三文鱼事件中起最大的嫌疑。
病毒的携带者究竟是谁?挪威在受到众人质疑的同时也开始做出相应的解释。但一切都变得太过于牵强,因为根绝内部人士表示,挪威三文鱼养殖场存在太多的内幕,所有的挪威国民都不敢使用自己国家所养殖的三文鱼,所有三文鱼的销路都是针对中国以及国际化的。那个挪威的三文鱼为什么会受到当地人的质疑,这其中大有原因在。很多人认为三文鱼只是背锅,真正的罪魁祸首并非是三文鱼,而是幕后操手,然而事实真是如此吗?
挪威的三文鱼养殖场不仅存在着许多卫生问题,在人工饲养以及管理方面都有着极大的隐患。据调查显示,挪威的三文鱼身上出现了大量的溃疡,也不否认这是不是新冠病毒所导致的,那么这又关乎到其中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那就是食品是否能成为新冠病毒的载体,这将是一次最大的隐患。而且挪威的三文鱼养殖的环境更是让当地人都难以接受。
养殖环境的恶劣,也间接性导致三文鱼的健康性收到了威胁,并且还有人爆料出三文鱼身上出现了鱼虱,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只不过挪威人依旧将这感染病的三文鱼流入海鲜市场,供应商将其进出口,最终才使得北京出现三文鱼病毒事件。更严重的是,挪威甚至将养殖的三文鱼放入海域,这将来也会造成海底生物的相互感染,这其中的危险是不容置疑的。
挪威的三文鱼背锅其实一点都不冤枉,因为养殖环境所致,三文鱼陷入了严重的感染病危机。小编认为,作为中国人,应该要多吃熟食,千万不要崇洋媚外,享受国外人的特殊用餐方式,毕竟生活在中国,就要接受中国的传统文化。尤其是在现在如此紧张的时期,一定要避免尽量不要吃三文鱼,只有在安全性得到真正保障的时候,才能够放心食用。你认为此次疫情爆发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德法公共电视台6月9日纪录片曝光了挪威三文鱼养殖链的“数宗罪恶”:水质污浊,鱼身布满溃疡,养殖三文鱼的死亡率高达20%。同时每年约18.3万条养殖三文鱼逃离养殖场进入海洋,也威胁到野生三文鱼的生存。
作为典型的高档食材的三文鱼,其背后的真相被曝光,确实令大众颇为震惊。作为食客,我们还要去高档餐厅,花费不菲的价格来品尝三文鱼吗?今后的三文鱼产业又该何去何从?
查阅相关资料,我们不难得知,挪威三文鱼的养殖是很成熟很现代化的一个体系。其大致分为亲本的选育,繁育交配,受精孵化,幼鱼开口,小鱼的淡水养殖,成鱼海水养殖,屠宰上市等。三文鱼是挪威的明星物种,三文鱼产业更是成为了挪威的国民经济支柱之一,足见其规模庞大。以下为相应证实:
绝大多数挪威产市面上的三文鱼都是养殖的,毕竟产量摆在那,根据FAO的统计,2017年全世界三文鱼养殖产量大概在两百三十万吨左右,挪威三文鱼养殖产量是124万吨,而挪威三文鱼捕捞产量大概是386吨,这差了一个数量级了吧。关于养殖密度,挪威政府规定,网箱养殖(sea cage)密度是不超过25 kg/m^3,路基养殖(land based)可以高一点,数据我忘了 ,不过绝大多数都是海上网箱养殖的。关于死亡率,除了突发情况,比如智利之前爆发的赤潮导致大规模死亡的事件。一般在海上网箱养殖阶段死亡率是很低的,大概是0.1-1% 每个月。关于疾病,寄生虫还有用药情况。疾病的话太多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病都有可能把你辛苦养大的鱼一锅烩了。针对疾病的话现在主要就是抗生素和疫苗,现在抗生素使用量虽有下降,但仍然是必须的。
当然现阶段在养殖上完全禁止使用抗生素是不可能的!华中农大的陈昌福教授在一次会议上说过。水产养殖现在都是高密度养殖,能做到的只能是限制使用抗生素,提高疫苗使用和科学规范化养殖。中国的水产养殖和挪威不一样,多为家庭制的,一旦爆发疾病很有可能全部死亡,这个亏损是养殖户承担不起的。
最后是寄生虫,根据挪威卫生局所说,欧盟在2010年的调查中显示,没有发现挪威境内养殖的三文鱼有异线尖虫(Anisakis)的情况。不过建议最好做熟再吃,避免生吃,生的东西终归难免有微生物污染 。相对于异线尖虫,海虱才是挪威三文鱼养殖的一大危害,每年差不多要花五到八十亿克朗。
一方面,事件被曝光后,我们再追溯回去看,不难发现挪威官方对于三文鱼的养殖监管,其标准和力度都有下降。如果不继续严格管控,挪威的三文鱼必然受到消费者的唾弃。另一方面,作为消费者而言,有些东西是避免不了的,比如食材的污染,病毒和寄生虫等。至少现在的科技和检测手段是不能够完全消除这些因素的影响。换言之,作为食客,我们就需要改变我们自身的生活方式,几千年来我们的祖先以吃熟食为体面,而对于生吃感到羞耻,千年后的我们也该为自身的健康选择熟食的烹饪方式。
三文鱼不仅肉质鲜美,还富含高不饱和脂肪酸;有研究证明,这种脂肪酸对心脏有益,还能增强记忆,改善情绪。三文鱼不仅深受“吃货”们喜爱,同时也是很多父母宁愿自己吃差一点,也要让孩子吃的“补脑”食物。
三文鱼在挪威生产尤为出名,1994年,日本开始使用挪威三文鱼用作生鱼片和寿司。现今挪威三文鱼也受到中国越来越多消费者们的喜爱。据挪威官方公布的数据显示,今年4月,挪威三文鱼对华出口量达到3141吨,同比暴增97%。得益于对华出口畅销,今年前4个月,挪威占据中国进口三文鱼市场份额的45%。
近期切割三文鱼的案板被检测出病毒,三文鱼成为众矢之的,一时间三文鱼遭到各大城市了市场、商超、餐厅的全面下架。
三文鱼会不会感染新冠病毒成了热门讨论话题,而“吃货”们也把希望寄托在专家出面作出的合理解释。有人认为三文鱼没有肺,应该不大可能感染新冠病毒。就在讨论三文鱼感染问题争论不休时,外媒曝光挪威三文鱼“养殖罪恶”。
挪威三文鱼曝光那些“养殖罪恶”:1.养殖条件恶劣,大量鱼挤在肮脏、充满它们排泄物的海水里,身上布满手掌大的溃疡,有的已变成S型畸形鱼。高密度养殖让鱼虱泛滥成灾,养殖三文鱼的死亡率高达20%。
2.人工养殖的三文鱼还威胁到了野生三文鱼的生存。目前挪威人工养殖的三文鱼有4亿条,而野生三文鱼数量约为53万条。每年都会有野生三文鱼逃离养殖场进入海洋,不仅和野生三文鱼抢食,还把鱼虱传染给野生三文鱼。更糟糕的是,两者交配繁育的后代适应力差,繁殖能力低、这直接“污染”了野生三文鱼的基因。近35年来,野生三文鱼的数量锐减50%。
3.大量投入投放混合饲料,为了让养殖三文鱼迅速长大,人们投放了混合黄豆植物蛋白和化学合成虾青素的饲料,因此养殖三文鱼的质量远远不及野生三文鱼。
事件一出深深打击“吃货”们的心灵,而三文鱼到底会不会感染新冠病毒,这个命题的争论争论逐渐平息下来。
如果觉得事件到止结束,错了!更糟糕还在后面,就像我们有时遇到糟糕,麻烦的经历总是接踵而至。
据法国《费加罗报》的报道,多家法国大超市纷纷下架三文鱼产品,原因是部分三文鱼商品感染上李斯特菌。对于已经购买三文鱼的消费者,法国的商家也发出警告,提醒消费者不要食用、并销毁,称会导致“发烧”和“头疼”。
2020年不平凡的一年,全球疫情仍有爆发第二波的可能性,在这特殊时期不要再生吃海鲜,其次尽量不要选择冷冻海鲜。我们中华民族向来尊重自然热爱自然,绵延 5000 多年的中华文明孕育着丰富的生态文化。
来源:九个头条网
近日北京出现了一批确诊患者,疫情的反弹让很多人进入了紧张的氛围中。很快政府就锁定了病毒传播源——北京新发地批发市场。检查人员在北京新发地市场切割进口的案板中监测到新冠病毒,随后又国内各大城市纷纷下架,暂停进口,挪威数家农场已经确认向中国出口的三文鱼被暂时叫停。
挪威的三文鱼年均销售额达到500亿欧元,其中中国是所以出口三文鱼中销售最好的。如果中国禁止从挪威进口三文鱼,那将会影响到挪威三文鱼的销售业绩。近日,挪威方面表示自己的三文鱼没有问题,希望中国能够理性看待,继续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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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挪威海产局1月份公布的数据中,挪威三文鱼对中国的出口量在2019年获得了95%的增长量,从12050吨上涨至23525吨,出口总额也增加了94%。
那么为什么挪威三文鱼在中国如此受欢迎呢?
产地决定品质
按照不同的基因分类,全球有两种三文鱼类别:大西洋三文鱼和太平洋三文鱼。他们只生活在北半球寒冷的海水之中。最常见种类的是大西洋三文鱼,以其卓越品质而闻名世界。
挪威海岸线一直延伸至北极,为在寒冷水域生存的鱼类提供完美的生存条件。因此,三文鱼可在适合其生长的自然环境下生存。
传统与现代科学结合
几千年来,挪威人民以海洋为生。凭借对挪威海域和荒凉海岸环境的深入了解,挪威人清楚地知道三文鱼需要什么,在哪些地方能茁壮生长。挪威人深切的关注这三文鱼的福利,每个挪威三文鱼养殖场都践行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提供足够空间供三文鱼自由游弋。挪威三文鱼仅占据海洋农场2.5%的空间,其余的空间皆为水。挪威人仅向三文鱼投喂洁净高品质的球丸状饲料。另外,挪威三文鱼生产已大幅减少抗生素的使用。从1987年开始,减幅达到惊人的99%,每吨三文鱼仅使用0.14克抗生素。
传统与知识以及现代科学手段相融合,构成了挪威水产养殖的基石。
集口感和营养于一身
挪威三文鱼生长在冰冷的海水中,入口口感结实饱满,味道甘香,肉质柔软爽滑,脂肪均匀,清爽可口,毫不油腻。他还含有构建和维护身体细胞的蛋白质;能够预防心血管疾病,对大脑发育有重要作用的海洋欧米伽3不饱和脂肪酸;能平衡人体内钙质的维生素D和提高免疫力的硒。
尽管受疫情影响,挪威三文鱼今年对中国的出口量想必去年有了比较大的下滑,但是出于对食品健康的营养价值的重视,相信中国消费者对挪威三文鱼的喜爱还会继续。
【环球网综合报道】“挪威称其三文鱼不是北京市场上出现的病毒的来源”,路透社17日消息称,在北京新发地市场出现新冠疫情,随后由于切进口三文鱼的案板上检出新冠病毒,全国多地下架进口三文鱼后,挪威方面紧急撇清关系,称此次疫情与挪威的三文鱼无关。
报道称,在当天的一次视频会议上,挪威渔业海产部部长奥德·埃米尔·英格布里森表示,北京新发地市场案板上检出的新冠病毒并非来源于挪威的三文鱼。他还说:“我们可以消除不确定性,并继续对中国出口三文鱼。”
报道还称,挪威食品安全部门表示,没有证据表明挪威的鱼类产品可能受到感染。但上周末,挪威三文鱼生产商的对华出口订单被取消。
关注三文鱼渔业信息的新闻网站Salmon Business公布的数据显示,全世界三文鱼养殖户每年都要向中国出口约10万吨的三文鱼。其中,智利、挪威、澳大利亚、加拿大等是中国主要的三文鱼进口来源国。今年1月到4月,在中国进口的所有冰鲜三文鱼中,挪威占据45%的绝对份额。据挪威海产品委员会今年年初提供的数据,今年4月中国从挪威进口的三文鱼比去年同期增长97%,达3141吨。
挪威大型三文鱼加工商Hofseth大中华区总经理李路15日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将新发地出现的疫情完全归因于三文鱼是不公平的,这起事件给这一行业带来的损失将达上亿美元。
至于此次新发地市场出现的新冠病毒从何而来,中国疾控中心流行病学首席专家吴尊友表示,目前还很难断定新发地市场的传染源到底是什么。比如,我们不能因为在切割进口三文鱼的案板中检测到了新冠病毒,就下结论说三文鱼就是传染源。接触到案板的所有人或物品都有可能。
据北京市卫健委6月18日通报称,6月17日0时至24时,新增报告本地确诊病例21例、疑似病例3例、无症状感染者3例,在院人数已达158例。新增确诊病例中,14例来自新发地市场所在的丰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