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钟表瑞士

《我在故宫修钟表 瑞士钟表》一辈子只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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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宫里的一片院落,一颗杏树、几只小猫,还有“隐居”在故宫的一群身怀绝技的文物修复大师。

图片来源|@我在故宫修文物大电影

一部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让古钟表修复这个冷门职业为众人所知,让大家了解了钟表修复这门手艺,也从中领略到百余年前中外钟表制作的高超技艺。年轻帅气的“大师兄”亓昊楠与他的师父——从事古钟表修复工作四十余年的王津老师,以一个人、择一事、终一生的态度,向人们展示了大国工匠精神。

图片来源|@故宫博物院

清宫旧藏的钟表大部分留存至今,成为故宫博物院宫廷文物藏品中的重要门类,收藏数量众多且极为精美,堪称一件件美妙绝伦的艺术品。

铜镀金壳画珐琅怀表

洋金壳嵌珠珐琅怀表

铜镀金太平有象座钟

铜镀金嵌珠珐琅开光壶式表

图片来源|故宫博物院数字文物库

英国、法国、瑞士等国家制造的钟表,采用了齿轮联动的机械构造,在钟表的外表装饰了人、禽、兽及面具等,能够定时表演杂技、魔术、写字、转花、鸟鸣、流水等景观,动作复杂,形态逼真,配有悦耳的音乐,令人惊叹不已。

图片来源|故宫博物院数字文物库

中国皇家制造的钟表,多用紫颤木、红木为外壳,以中式亭台楼阁的传统建筑形式为造型,上嵌以珐琅或描以金漆等,显得古朴、威严。

图片来源|@紫禁城杂志

院藏魔术人钟,由瑞士钟表大师路易斯·罗卡特于1829年创造,设有7套转动装置,被认为是世界上结构最复杂的钟表之一。

图片来源|@紫禁城杂志

突然闪现的小鸟,交替变幻的彩球,于铜质小人的掌间翻飞,观赏者无不称奇。

这件珍品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代表着当时瑞士制表工艺的最高水平,如今在故宫相遇,足见当时皇帝对钟表的喜爱。数百年后的今天,依靠这些文物修复师的匠心和双手,最终重拾青春,也是当代人之福。

魔术人钟也被作为了《我在故宫修钟表·瑞士钟表》的封面。

图片来源|@故宫博物院

由王津、亓昊楠师徒主笔的最新力作《我在故宫修钟表·瑞士钟表》是 “我在故宫修钟表”系列图书的第二本,较之于2017年9月出版发行的《英国钟表》增添了更多亮点:配合中外文献资料,历史感更为厚重;梳理了国内钟表修复技艺的传承;图文并茂地展示了故宫博物院藏瑞士钟表的修复过程……

书中对于王津、亓昊楠师徒在瑞士卡地亚钟表工坊交流学习及修复工作过程的详细记载,更是无缘得见现场的钟表爱好者、修复者的福音。

撰稿:贺思萌

编辑:贺思萌

封面图片来源:故宫博物院

【小提示】文中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版权属于原作者,仅为配图表达。如有问题,请联系我们,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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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欧洲一定要去被称为钟表王国和欧洲屋脊的瑞士啦

瑞士的国旗很漂亮,这样的颜色搭配既凸显出当年家族、邦国的军队符号象征,现在被印在很多瑞士品牌产品上面,很醒目也给人一种强烈的符号冲击力,比如瑞士军刀,比如很多箱包,比如刚才照片里HotelEdelweiss大厅里的狗狗脖子上的瑞士标志。而瑞士国旗在屋顶上空飘扬,与蓝天背景相搭,颇为醒目。

在德国和瑞士较大的城市都有着很发达的有轨电车(英文叫作Tram)网络,还记得在杜塞尔多夫坐过的有轨电车总有一种这辆车想要挣脱出铁轨的束缚,在街上横冲直撞的感觉,大概是硬生生的拐弯太多的原因吧。在瑞士坐过的几次Tram感觉平稳多了,道路直来直去,司机开的也挺稳当,不快不慢,通达的地方也不少。

乘坐冰河列车

GlacierExpress时间虽长,但景色超美,是一种享受,吃了午餐很快就到下午了。一路上会经过海拔2033米的高坡Oberalppass.眼前一片白雪覆盖的样子真的很气魄!

少女峰

往少女峰的登山火车及缆车站都是在东站,但是两个站都有频繁的火车通往。

Junfraujoch---at11,300ft,是欧洲海拔最高的火车站,铁路的后半段都是在隧道中。这条铁路于1898年开始建,1912年完工,是条不可思议的一条铁路。

到了Jungfraujoch,里面有历史参观,冰宫,observationdeck,或是走出一个tunnel到山外走山路1个小时到一个mountainhut(小餐馆)。当地人一般会选择人较少的山洞,开始我们不知道前面是个小餐馆,只觉得外面的光很刺眼。这应该是我们有史以来最刺激的冒险。

一定要戴墨镜或是滑雪镜,眼睛完全睁不开,因为紫外线太强了。

日内瓦

据说这个地方有许多喷泉,每个喷泉都记载着一个故事。

传说中的隆河,连接了欧洲北部和地中海,穿越法国瑞士两个国家

河的两岸大部分是高级酒店和店铺,还有很多银行驻所。大名鼎鼎的四季酒店日内瓦的分店就在这河边。只是感觉这些建筑物外表面有太多翻新的迹象,当然了,这些酒店也不可能直接拿着老房子来迎接宾客。上海的和平饭店在经历整修之后,外面依旧历尽沧桑,改善的内部的设施和水电布线网络,我倒是更倾向于后者的这种风格。外表古旧,内心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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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的世界变了,最大手表集团退出瑞士巴塞尔钟表展

2019 年巴塞尔钟表展还在筹备当中,全球最大的手表集团斯沃琪宣布不参加了。

斯沃琪集团 CEO 尼克·海耶克向瑞士媒体 NZZ am Sonntag 表示,斯沃琪集团将不再参与 2019 年的巴塞尔珠宝钟表展。他说,在数字时代,传统的钟表展,已经不适合快节奏的行业生态了。

海耶克表示,斯沃琪每年为参展的投入超过 1.53 亿元。巴塞尔钟表展会场的租金也相当昂贵,海耶克在采访中称:“我们参展商不是来分担 herzog & de meuron 事务所昂贵的场地维护成本的。”

为什么巴塞尔失去了吸引力?

巴塞尔展的常务董事 Sylvie Ritter 曾在宣布 2018 年参展名单时表示:“Basel World 现在面临的二选一难题:被迫降低参展商的门槛标准或者就是大幅削减参展商的数量。”结果是后者。

今年的巴塞尔珠宝钟表展参展商已经下调至原来的一半,仅有 650 个,2017 年则有1300 家厂商参展。爱马仕、Girard-Perregaux、Movado Group 等品牌已经缺席了 2018 年的巴塞尔钟表展。Dior 则离开巴塞尔,在巴黎总部单独举办珠宝展。斯沃琪集团则有 18 个品牌参展,是巴塞尔最大的参展商。

往年的展期是 8 天,今年的展期也比以往缩短了两天,据该展公布的数据显示,今年参观人数共 10.6 万人,这一数字在 2017 年是 13.5 万名,2016 年则是 14.5 万名。

这些参观者大多是专业买家,每年在展会上直接产生的交易就会高达数亿瑞士法郎。2013~2016 年间,在巴塞尔钟表展上产生的年销售额大约 15 亿瑞士法郎~20 亿瑞士法郎。而瑞士制表业 2016 年的年出口额是 194 亿瑞士法郎。

品牌选择在这里发布新品,作为每年钟表珠宝品牌最集中的一场展会,八天的时间就是一年里钟表业创新趋势的缩影了。

创新乏力、对消费者吸引力下降,这是传统制表业的困境,自然也是巴塞尔的。

早在 2017 年,就有参展人士表示:“现在传统钟表的技术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花旗集团奢侈品证券研究主管 Thomas Chauvet 表示:“在过去十年来,钟表商们一直在提价,却没有多少创新。过于自满是他们面临当前危机的主要原因,”Chauvet 指出,“他们无法适应消费者行为的改变。

另一方面,如海耶尔所说,在数字时代,传统的手表展会已经不再那么重要。腕表渠道商与品牌方之间曾经紧密的依存关系,正在逐渐分崩离析。

所有保持增长的奢侈品牌都在强调对数字化渠道的适应以及它们为吸引年轻消费者做了什么。在这些新的变化里,巴塞尔钟表展这个拥有百年历史的展会,对参展商的重要性就降低了。

巴塞尔珠宝钟表展每年 3 月底 4 月初举办,如果追根溯源,从 1917 年第一届MUBA 展览算起,今年已经是第 101 周年。

27 年前,卡地亚(Cartier)和一些瑞士手表品牌退出了巴塞尔展会,另行组织了日内瓦高级钟表沙龙(SIHH),每年 1 月举办。爱马仕就是在今年离开苏黎世的巴塞尔,转投了日内瓦的 SIHH。

智能手机与智能手表的冲击当然也是制表业面临的挑战之一。

2015 年,《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里形容巴塞尔在“ iPhone 一统天下的时代”,这里就是“世界的一个死角”。“想当年手摇电话问世,世界就曾宣判手表的时代已经过去,而在巴塞尔,腕表这一精密仪器领域的老家伙依然是唯一的个人配置,是身份的象征,世间唯一重要的东西。”那位作者写道。

奢侈品牌也曾尝试推出与科技结合的产品,LV、豪雅、宝格丽等都推出过能与手机连接的智能手表,斯沃琪也是在智能手表方面尝试最多的品牌之一,但是智能手表冲击更多的是中价位乃至低价位的手表,本身智能手表也是一个苦苦挣扎的行业。瑞士钟表业的变革早在 Apple Watch 面世之前就该来了。

相比起巴塞尔钟表展的萧条,多年来增长停滞的瑞士钟表业似乎正在重新焕发生机,不久前斯沃琪集团公布的业绩显示,其在 2018 年上半年销售额同比增长 12.6% 至 42.7 亿瑞士法郎,净利润则猛涨 66.5%至 4.68 亿瑞士法郎。

但是这与即将办到第 102 届的巴塞尔钟表展,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题图来自 VisualHu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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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钟表去旅行|瑞士汝山谷何以成为“钟表谷”

眺望连绵雪山与飞泻冰河的少女峰,仿佛悠然漂浮于湖面的西庸城堡,拥有欧洲最大教堂钟指针盘的圣彼得大教堂,与阿尔卑斯山相连如同风景画般的日内瓦湖……瑞士这片并不算辽阔的土地,盘踞着山川、河流、湖泊、森林,这些无限美好的风光。

汝山谷的位置距离日内瓦市很近。

从日内瓦国际机场搭乘火车只需90分钟即可到达汝山谷(Vallée de Joux)。矗立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中,于日内瓦向北,一直延展至纳沙泰尔。汝山谷还有别名为双子谷、钟表谷。瑞士以钟表出名,这座山谷则更是瑞士钟表业的发祥地。因高海拔而造成的漫长寒冬,这里时常会因大雪封山而与世隔绝数月,当地人便倚仗着大自然的馈赠发挥了丰富的想象力,潜心钻研制表技术,在追求极致的工艺中消磨着点滴的时间,并将技艺代代流传。

在绮丽震撼的自然景观与钟表匠的匠人精神的相互辉映下,汝山谷散发着属于自己的独特魅力。

汝山谷之所以能成为瑞士的钟表重镇,还与一段历史有关。在16世纪中叶,法国爆发了激烈的宗教战争,1598年,亨利四世颁布《南特赦令》才得以结束长达30年的战争,胡格诺教徒获得了暂时的宁静。但连年战争已导致诸多教徒逃亡它乡,他们选择瑞士汝山谷定居下来,并扮演了屯垦的先民角色。

但动荡并没有结束,1685年法国路易十四颁布《枫丹白露敕令》,再次发动对胡格诺教徒的镇压,迫害愈演愈烈,近25万的教徒出逃,而逃亡中的众多钟表匠和金匠,又都陆陆续续到达了汝山谷。

汝山谷恶劣的条件却成为了逃亡者最佳的避难条件,即使不时有着狼群和熊出没,他们还是毅然在此生根。如此不利的气候条件,也造就了当地人的耐心与积极的创造力。在这里,一个全新的产业线——高级钟表诞生了,而他们正是当今瑞士制表的奠基人。

爱彼 制表工厂

Le Brassus

汝山谷由三个市镇组成:勒舍尼(Le Chenit)、勒留(Le Lieu)、拉拜(L'Abbaye),之所以得名钟表谷,是因为西北部钟表业集中的勒舍尼——爱彼表诞生的小镇布拉苏丝(Le Brassus)就位于此。

爱彼的制表工厂位于汝山谷的布拉苏丝(Le Brassus)。

从1875年开始,爱彼至今仍由品牌创始家族(Audemars与Piguet)掌管,秉持着140多年来不变的高品质,不受外界纷扰地传承并打造着高级制表工艺。对于汝山谷而言,爱彼不仅仅是一个知名钟表品牌,它更是钟表谷、这一地区的重要部分。

爱彼博物馆

作为布拉苏丝最古老的建筑之一,爱彼博物馆安静地矗立于此,复古的木质地板与墙壁,古朴典雅的家具,仿佛带人回到了140多年前的过去。博物馆中收藏了品牌创立至今诸多传奇杰作,代代相传的工具盒,件件古董都完好保存着,熠熠生辉。

爱彼表与布拉苏丝的相生相成,让这个古老的制表品牌始终不忘向世人提及自己的诞生之地。在最新的品牌标语中,“Born in Le Brassus, raised around the world” (源自布拉苏丝,非凡成于天下)生动诠释了这一点。甚至在每一次公开亮相中,爱彼都乐于将展览布置成汝山谷的模样。

7月10日,爱彼揭幕了其位于成都的首家精品店。为庆贺成都IFS精品店开幕,7月8日至14日,爱彼于IFS 3层中庭呈现“非凡时光”时计展,首次展出多款女性时计。

爱彼成都IFS精品店

7月8日至14日,爱彼于成都IFS 3层中庭呈现“非凡时光”时计展,灵感来自汝山谷的自然美景。

爱彼从发源地汝山谷布拉苏丝的云雾、冰雪、松林与山峰层错交叠的美景中汲取灵感,巧妙应用于成都IFS精品店的设计之中,整体风格兼具自然与当代之美,以现代视觉手法将自然风貌移植于都市之中,体现出品牌所展现的蓬勃生命力。整个展厅布满山石和青苔、蕨类的元素,与LED屏幕中播放的汝山谷风景相映成趣,仿佛将布拉苏丝的自然美景搬到了现场。

展厅中央,灵感撷取自瑞士汝山谷的巨大岩石傲然伫立,臻品时计藏匿其中。此次展览也是爱彼Diamond Trilogy 高级珠宝腕表三部曲(Dimond Punk, Diamond Fury与Diamond Outrage腕表)与Sapphire Orbe高级珠宝腕表在国内的首次共同展出。

2015年起,爱彼陆续推出的Diamond高级珠宝腕表三部曲(Diamond Punk、Diamond Fury与Diamond Outrage)的创意灵感均来自于发源地汝山谷的崎岖地貌与冬日景观,将传统宝石镶嵌工艺与突破常规的设计相结合,展现出优雅别致、强劲有力的风格。

Diamond Punk高级珠宝腕表、Diamond Fury高级珠宝腕表、Diamond Outrage高级珠宝腕表

Sapphire Orbe高级珠宝腕表

Sapphire Orbe高级珠宝腕表以横穿爱彼发源地汝山谷布拉苏丝的奥尔布河(Orbe)命名,镶嵌超过12,000颗宝石,以钻石与渐变色调的蓝色和橙色蓝宝石打造出璀璨的如同河流般的造型设计,犹如白昼与黑色相互融合的色彩格调。

时间是无论万物变化却岿然不动的规律般的存在,在面对大自然的瞬息万变,记录生命中每一秒的精彩,显得尤为重要。曾经开创先河,如今再度升华,是来自坚守在汝山谷不变的精神与信念,成就了爱彼(Audemars Piguet)的经典与卓越。

江诗丹顿 钟表零件厂

Le Brassus

江诗丹顿的钟表零件厂也设立于汝山谷的布拉苏丝小镇。

除了位于Plan-les-Ouates的总部外,2013年底江诗丹顿将其之前散布在三个不同地方的钟表零件制造厂集中于汝山谷中心地带的布拉苏丝,厂房面积达到7000平方米以上。

宝珀 机芯工厂

Le Sentier & Le Brassus

宝珀的机芯工厂有两座,分别位于汝山谷的勒桑捷(Le Sentier)与布拉苏丝(Le Brassus),前者为零件生产加工,后者为大复杂制表工坊及传统工艺如金属微雕、珐琅彩绘的制作。

位于勒桑捷(Le Sentier)的宝珀机芯工厂。

2010年,与宝珀一脉相承的FP机芯工厂(Frédéric Piguet)正式更名为宝珀机芯工厂,加入品牌旗下。位于勒桑捷(Le Sentier)的宝珀机芯工厂占据着高级制表机芯的设计与制作领域的翘楚地位,聚集了品牌的研发队伍和数个工作坊,数百名员工在此研发、制作、组装与测试独一无二的时计。

积家 制表大工坊

Le Sentier

1833年,制表大师安东尼·勒考特(AntoineLeCoultre)在汝山谷的勒桑捷(Le Sentier)开启了一段漫长的品牌历史。从第一枚齿轮到荣获无数专利的机构,这间工坊多年以来一直稳步发展。之后,与巴黎Jaeger工坊的联合进一步扩大了公司的声誉,使其成为了瑞士高级制表领域当之无愧的佼佼者。

积家制表大工坊位于汝山谷的勒桑捷(Le Sentier)。

从那时起,积家从未停止过前进的步伐。如今它已经完全掌握了制造一枚腕表自始至终所有环节的技巧与才能。它拥有近400项专利技术,创造过1200余款杰出机芯,源源不断地开创着新的功勋与纪录。其成就涵盖世界上最小的机械机芯——101型机芯以及多项精妙绝伦的复杂功能,如陀飞轮、万年历、三问报时、月相显示、动力储存显示、计时码表、闹铃和双时区时间显示等。

为满足品牌持续增长的需求,积家扩建了位于瑞士汝山谷中的工厂,在原有的16000平方米的生产面积上新增加9000平方米。新建的大楼已于2009年12月1日开始投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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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钟表业发展趋势

瑞士被誉为“钟表之国”,钟表制造业是瑞士的传统产业,也是技术先进的精密制造业,最能代表瑞士的工匠精神。瑞士的钟表产品质量卓越,在全球享有极高知名度,受到各国消费者青睐。目前,中国是瑞士钟表出口扩张最快的市场,而钟表业也成为中国企业对瑞投资的重点领域。中瑞两国钟表行业合作潜力巨大。

一、瑞士钟表业概况

(一)瑞士钟表业的发展和产业集群

全球钟表产业主要分布在瑞士、日本以及中国。瑞士是世界主要高端手表制造国,拥有全球95%以上的高端手表品牌。瑞士钟表业最早出现于16世纪的日内瓦,1601年创建的日内瓦制表协会,是世界首家钟表行业协会。17至18世纪扩展到日内瓦北部的汝拉山区。1800年世界钟表总产量为2500万只,瑞士钟表产量占了三分之二,超越英国而领先世界,一系列经久不衰的品牌应运而生。

截至2017年,瑞士钟表行业约有700家公司,雇用近5.9万名员工。95%的公司分布在汝拉地区的九个州,从日内瓦至沙夫豪森被称为“钟表制造带”,其中日内瓦、比尔和拉绍德封是三大钟表城市,形成了钟表业的产业集群。

瑞士钟表业高度发达的技术表现为精细的任务分工。钟表业一般都是由中小型企业构成,每个公司平均雇用约80名员工。沿袭历史上横向专业分工的格局,供货商和分包商向钟表商提供零配件,钟表商根据品种组织其内部生产结构,装配和销售成品。从几百元的时尚石英腕表,到功能多变、数十万元的名贵机械腕表,材质从贵金属镶宝石、不锈钢、木、塑料到高科技陶瓷,瑞士钟表能满足消费者全方位的需求。

上世纪90年代以来,瑞士钟表业呈现集中化趋势,瑞士的斯沃琪集团、劳力士集团、历峰集团和法国的路易威登集团(钟表部门在瑞士)通过有计划的兼并收购其他品牌,发展成为世界四大钟表集团。钟表业是瑞士继医药产品及机械工业之后的第三大出口行业,多年来一直是瑞士最具效益的工业之一。

(二)钟表出口的市场分布情况

瑞士钟表产量的95%以上出口至国外,稳居当今世界第一大钟表货值出口国地位。钟表业年复一年打破出口记录,出口额从1986年的43亿瑞郎上升至2014年创纪录的222亿瑞郎。根据瑞士钟表工业联合会统计数据,2018年瑞士钟表出口总值逾212亿瑞郎,同比增长6.3%。

从出口结构来看,腕表、钟和机芯是主要产品。2018年腕表出口额199.4亿瑞郎,同比增长了6.1%;出口量2373.7万只,同比下降2.3%。腕表出口量跌价升的主要原因是石英表出口数量下滑。500瑞郎以下的腕表出口数量同比下降5%,而500瑞郎以上的腕表出口金额和数量出现双增长。

从地域分布来看,香港、美国及中国大陆是瑞士钟表的前三大出口目的地。2018年,亚洲市场占瑞士表总出口额的53%,同比增长12.2%,欧洲市场占出口额的31%,美洲市场占14%。本世纪以来,中国成为瑞士钟表出口扩张最快的市场以及主要品牌的战略重心。以钟表巨头斯沃琪集团为例,亚洲市场占其销售总额的比重从2002年的30%增长到2018年的60%,其中近七成由中国贡献。

二、瑞士钟表行业面临的挑战与变革趋势

创新是瑞士经济发展的驱动力。瑞士钟表业与瑞士其他行业一样,不断追求创新。一方面体现为渐进式的创新,不断研发推出更精准的机芯、更轻巧坚固耐用的材料和更能适应极端环境的腕表;另一方面是跳跃式、变革式的创新。

第一次行业危机,即著名的“石英革命”。从1970年到1988年,瑞士钟表业受到日本石英表的严重冲击,经历了长达18年的大裁员和倒闭潮,就业人数从9万人下降到2.8万人,制表企业缩水近三分之二。当低端机械表在石英危机中全军覆没时,斯沃琪勇于创新和自我突破,生产出世界上最薄的防震、耐用、低成本的石英表,打开了新的市场。与此同时,百达翡丽、劳力士等高端品牌强化优势,逆势增长,有力的证明了自己的价值。瑞士外贸数据显示,从1995到2010年,瑞士手表的出口数量从5090万只减少到3190万只,而平均单价却提高了五倍多。结构复杂的机械表销量回升,重新成为瑞士经济的重要支柱。

目前瑞士钟表行业正面临第二次行业挑战,即智能手表及其他可联网产品的崛起。据市场研究机构欧睿国际统计,2016年智能手表销量超过了机械表。市场研究机构Canalyst发布的数据显示,苹果手表在2017年的销量达到了1800万只,仅其一家就相当于瑞士钟表总销量的75%。其他运动手环、智能穿戴等可联网产品也对腕表构成了市场竞争。钟表业这个古老的行业必须适应时代的发展和挑战,出现以下变化趋势:

(一)精密化:机械表最能体现精密制造的工匠精神。瑞士腕表不断更新生产工艺、提升品质和核心技术,各大品牌相继推出构造复杂、精确度高、耐用性强的机芯,为消费者提供最佳的品质保证。例如,劳力士在今年巴塞尔国际钟表展推出的新款采用全新研发的3235型机芯,带来更精准、70小时动力储备、抗震力比传统游丝高出十倍以及高性能缓震的功效,稳定的质量和可靠的性能为其赢得了世界声誉。

(二)线上化:2019年3月,奢侈品数字战略顾问(DLG)发布报告,对制表业在电子商务领域的发展状况进行了分析。DLG对卡地亚、迪奥、宝格丽等62个奢侈品牌手表进行的调查显示,众多品牌都在加快追赶电子商务流行趋势。40%的受访品牌不再仅依赖第三方经销商,而是通过自己的在线网站直接向消费者销售。2017年,天梭、浪琴、真力时等钟表品牌入驻天猫;2018年,亨利慕时、宝齐莱、汉米尔顿与京东启动电商合作项目,欧米茄在Instagram上组织闪售,取得巨大成功。在线销售可以更好地捕捉现有和潜在客户的购买行为特点,充分利用网络平台的数据、物流、支付方式等优势,提升钟表品牌的知名度、销量和售后服务。

(三)智能化:结合智能支付等科技发展趋势,斯沃琪推出了带无接触支付功能的智能手表。豪雅、宇舶和Fossil等品牌与谷歌及英特尔等公司合作,推出自己的智能手表,或是拥有智能功能、同时保留传统设计的混合型手表。其他一些豪华腕表品牌也在研发混合智能手表,作为进入智能手表市场的一个途径。

我国已跻身世界钟表生产和消费大国的行列,也是重要的钟表零部件生产基地。据统计,我国钟表产量占全球市场的70%,但出口额仅占全球的10%,约为20亿美元。瑞士钟表年产量仅占全球产量的3%,出口额却占国际市场销售额的40%。由此看来,我国虽然是钟表大国,但还不是钟表强国。中瑞钟表产品和技术互补性高于竞争性,加强钟表产业合作能够优势互补,打造创新合作的新亮点,共同分享市场红利。

来源: 商务部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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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钟表王国瑞士游玩,不得不去的六个地方

豪夫大教堂又名圣莱奥德加尔教堂,这座教堂原本是罗马式建筑后来又改为哥特式建筑,内部装饰很朴素,教堂内有一个巨大的管风琴,每年夏天会举办管风琴节。

铁力士山海拔3238米,位于琉森湖以南的英格堡,以世界上首架360度旋转的缆车和欧洲海拔最高的悬索桥而闻名。铁力士山是阿尔卑斯山最有名的风景点,以终年不融的冰川和冰川裂缝闻名世界。

这是琉森一个必打卡的景点。 卡佩尔廊桥和八角型水塔位于琉森湖之上,廊桥连接着琉森湖两岸和八角型水塔。 卡佩尔廊桥是琉森的标志性建筑,同时也是欧洲最古老的木制廊桥。

伯尔尼老城区始建于12世纪末,荟萃了中世纪欧洲建筑的精华,并被列为了世界文化遗产。这里原本的木质建筑毁于中世纪的几次大火,后来重建为石头建构建筑。

这座雕像以狮子为形象,狮子背部一只断箭插入。狮子面容悲伤,前爪按在刻有瑞士国徽的盾牌上,盾牌之上则是一截断矛。今天垂死狮子像已经成为了瑞士琉森的代表景点,游客到了琉森必看的景点之一。

这座始建于13世纪的巨型钟楼可谓是伯尔尼的城市象征,也是老城区中最有名的一处景点。它原本是西城门的一部分,而现在看到的外观是15世纪火灾之后重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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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螺旋钟表博物馆 / BIG

该历史建筑是1875年,Jules Louis Audemars和Edward Auguste Piguet所共同设立的工作坊,也就是品牌最早的缘起之地。建筑师希望借助这个项目来彰显品牌本身所蕴含的哲匠精神,以及其与汝拉山谷 (Vallée de Joux)的紧密联系。这个嵌入地景之中的博物馆,从地面缓缓升起,展现了品牌的高超制造工艺和其与当地环境间年复一年的交流磨合。建筑师试图通过螺旋形的空间形态,来表达品牌延续至今的完美钟表制造工艺,并同时使来访者可以零距离地与这些杰作及其背后的匠人沟通交流。建筑师在博物馆的中心设置了工艺展示和工作坊空间,使得来访者可以更好地去认知和了解品牌所具备的高超技艺。此外,建筑师还尽可能地将这种对工艺技术的展示呈现在整个博物馆空间之中。

得益于建筑师、工程师、当地艺术家和品牌旗下多个部门的共同合作和创新,这个极具先锋性的博物馆空间将使得该品牌以一种独特的姿态和视角,介入汝拉山谷和当地的钟表制造文化中。每一方力量都竭尽全力,将这件作品推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建筑作品必将于日后成为一个传奇性的存在。

该博物馆是由BIG设计,瑞士当地建筑师事务所CCHE配合落成的。这种从地面缓缓升起,由弧形玻璃担任承重结构的建筑形式,有史以来是第一次达到这般物理高度,可谓是工程和设计上的双重奇迹。建筑师利用弧形玻璃窗对整个钢质屋顶进行了支撑,配以沿着外表面延展的黄铜网来调节光线和温度。而种有绿植的屋顶更是进一步对博物馆空间进行了降温和水处理。

建筑师通过这种独特的螺旋形态以融入当地的自然景观地形中。建筑师顺应既有的地形坡度设置了内部的地面,并顺势将常见的线性参观体验,调整为了螺旋状的观展空间。同时,建筑师还将弧形玻璃墙顺时针方向收于建筑的中心区域,旨在给来访者营造一种从表盘深入机芯之感。

建筑师: Bjarke Ingels Group

面积: 2500 m2

项目年份: 2020

摄影师: Iwan Baan, Giovanni Emilio Galan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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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王国”瑞士为何每年派人来上海学制表?

提起世界顶级钟表,相信第一个进入大家脑海的关键词就是瑞士,您可能不知道,已经连续三年,瑞士都会派出留学生,跟一个上海人,学习制作钟表。

他叫郭鸣,全球独立制表师协会在中国仅有的五位成员之一,而且是其中最年轻的。

漩涡般的装置不停旋转,地心引力对走时的误差从而被校正……这枚手工打造的陀飞轮怀表,静静地放置在郭鸣的工作室里。

陀飞轮,瑞士钟表大师宝玑发明的调速装置,机械表制造的顶尖工艺。因难度高、生产周期长,它的成本和价格居高不下,动辄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元。

既是致敬大师,郭鸣也想证明,中国人也能做出让世界服气的陀飞轮。

在成为独立制表师之前,郭鸣曾求学瑞士,师从的就是独立制表师协会成员弗兰克乔齐(Frank Jutzi)。

这座日月镂空钟,就是郭鸣在弗兰克老师的工作室完成的第一件作品。既呈现中国人讲究的"天圆地方",也融合了瑞士传统建筑风范。

这枚"嫦娥奔月",郭鸣以中国神话为创作灵感,呈现阅读时间的创意。七点钟位置的小兔子,30秒钟会"逆跳"一次,增加表盘的灵动性。

不久前,郭鸣带着"嫦娥奔月",亮相瑞士最大的巴塞尔国际钟表展。他把中国文化带给了世界,也让世界看到了这位中国独立制表师。

如今,郭鸣绝大多数时间,就沉浸在十几个平方的工作室里,这是他与钟表的世界。

这天,工作室来了一位客人,瑞士瓦莱州政府和日内瓦总商会代表范波。他来的目的,是为瑞士学生到郭鸣工作室实习做准备。

范波说,这一项目已经持续了近三年,留学生由瑞士政府资助,前来上海跟郭鸣学习手工制表的技艺,以及了解中国文化。

于是每逢暑假,郭鸣的工作室里都会出现"洋学徒",而且来自"钟表王国"瑞士。

但郭鸣心中,仍有一丝落差……

从瑞士回国后,他受聘上海市工业技术学校,担任职校老师,教的就是钟表维修。

但今年,他教的专业,却面临了"零招生"的尴尬。

郭鸣说,对于钟表专业,很多人的意识还停留在开店、摆摊、换电池,但其实不然,哪怕开名表的表壳,都需要一定的技术。

这一专业,含金量很高。

在瑞士,17世纪初叶就成立了世界上第一个钟表行业工会,以及专业学校,持续至今已有两百年。这种职业教育的高度,仍是中国无法比拟的。

"手工打磨而成的零件,是有灵魂和温度的",郭鸣有个心愿,退休后办一所钟表学校,既传承技艺,更留下延绵百年的手工精神。

(看看新闻Knews记者 王嘉颖 孔权 夏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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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钟表行业的变化,想入行的需谨慎!

世界潮流浩荡,从不恒常;瑞士钟表展览有大小的变化,已经不是第一次。眨眼我入行已十多年,回忆初入行时, Baselworld 和 SIHH 同样是三四月举行,其后SIHH 要改早在一月举行,据闻是因为要迁就当时日内瓦的汽车展览而「无奈」改期。当年对媒体和钟表行业营运者来说,一年内单是上半年便要两次去瑞士参加钟表展,确是锻炼意志、增强能力的好机会。接下来的巨变便是香港于2013 及2014 年举办了首两届的「Watches & Wonders」 表展,不过其后的第三届则移师到美国迈阿密举办,从此就一去不返。对于品牌而言,新表款由研发至推出市场需要细心策划并以巧妙绝伦的推广活动作配合,一但时间或地域上有所「改变」,就牵一发动全身,可大可小!若问改变是好,是坏?「你自己谂啦」!

电子平台 VS 传统平台

高档钟表是奢侈品中的「Niche Product」,近年来,很多品牌却对不同用家群组以几乎清一式用「 Mass」的方法做宣传。对于我们的所谓传统钟表媒体来说,无形中是一个很大的「改变」。我们由伏案撰写腕表文章,到现在要粉墨登上幕前拍video,真的有苦自己知;在高清拍摄下,「梳发服妆」缺一不可。

没有受过直播员、司仪、主持的面对镜头和专业读白训练,当然就不知会「NG」多少次!干这么多,只是希望得到高的点击「数据」,希望得到品牌垂青。但高数据能代表到什么实质意义?真的能够把腕表讯息准绳的传达到钟表买家和收藏家那儿吗?

Baselworld 的变化

在5年前左右,Baselworld 开始Revamp,听说参展费用也以倍数上升。由于当时很多品牌已经开始使用影片在网络平台去介绍新产品,每当展览过后,也要马上安排新产品到各地市场推广……所有的微妙变化,使他们怀疑在Baselworld 展览的成效。

后来相信是这个原因,Swatch Group 在2019年退出了Baselworld,但竟然在Baselworld 的相同展期,Swatch Group 在Zurich 举办了「行家展览」。随之,很多独立品牌也开始怀疑参加Baselworld 此等大型展览的重要性。

COVID-19

早在刚过的农历新年时,我已开始怀疑今年的Watches & Wonders 和Baselworld 可否如期举行。意大利在疫情爆发初期,已开始禁止航班往返香港和中国。我向FHH 的高层查询过,他们当时否定押后或取消举行展览的决定,或许当时疫情没有在欧洲肆虐吧!毕竟中国和香港在钟表进口举足轻重,占有非常大比重的市场,如果亚洲区媒体和钟表从业人员完全不能出席这两个重要的钟表展,主办单位未必能够达到理想的出席率,这无疑对品牌又会是一次很大的打击。

继韩国的疫情急转直下后,好像是因为一位带病毒的女士出席宗教活动而开始失控,我便心知不妙,这两个表展真是没可能继续举办。不要忘记世卫组织的总部是在日内瓦!他们真的会看不到举办世界级展览的风险吗?有一点更令人费解的是,或许Bvlgari 有先见之明,是第一个宣布因疫情决定退出Baselworld 的品牌,可是其后,主办单位又高调地发出新闻稿说展览如其举行。最讽刺的是, Bvlgari 现在更高调地带头说要在Watches & Wonders 的原定举办日期,在日内瓦河边酒店举辨Geneve Days,对象是「欧洲区域」的行家和传媒。故事峰回路转,欲知后事如何,不妨「自己谂下啦」!

表展的将来

很多人说Baselworld 已经失色,甚至有人说要「另起炉灶」可以带头在香港搅表展。无可否认,Baselworld 的吸引力减少了很多。但是原因是在那里呢?Baselworld 好像没有洞悉到大幅增加了参展费用后,驱使大品牌离巢,将资源收回己用自行举办展览,我始终觉得Baselworld 的危机意识的确非常低!

行业展览对从商人士来说是很重要的地方,我近年在不同的国际表展上,找到很多大胆及多元化的合作机会,从而个人发展上得到很大的增值。大家会问: 在瑞士举辨国际表展真的再没有意义吗?而香港举办表展又能代替瑞士的模式?香港举辨的表展又能否带给行内人和参展品牌一样或更多的商机?别忘记,一个非常传统的行业,透过其传统的国际展览会作交流和贸易,固中的作用、层次、互动,难道只是给本地行家「扫门前雪」?「再自己谂下」啦!

看来2020年是一个极具挑战性的年份。也许Baselworld 和各大品牌可以借着这个「寒冬」来围炉取暖,评估一下这几年的商业策略。希望当疫情过后,大家都能够准备好迎接新的市场「盛夏」。而对我家小朋友来说,刚巧遇上停课的「悠长假期」,爸爸又不用远行,有更多时间在家工作和陪伴她们,真是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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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名表名闻天下 钟表王国如何炼成

提到名表,就不得不让人联想到瑞士。目前世界百分之80%以上的大品牌均出自于此,他生产的手表在价格上都是比较昂贵的,然而影响手表价格的不仅仅只是地区,还有品牌价值和做工。作为如今的钟表王国,瑞士品牌腕表可以说是在钟表界独领风骚。其实瑞士最开始也并不是什么钟表王国,翻开钟表的历史,我们可以了解1736-1795英国是举世闻名的钟表王国。但后来英国随着工业革命带来发展,慢慢的钟表生产的中心逐渐向瑞士转移,这是个漫长而缓慢的过程。那么瑞士钟表是怎样发展壮大?又是如何保持领先优势?和其他国家的表相比,瑞士表究竟好在哪里?今天小编就和大家一起来聊聊瑞士这个钟表王国如何炼成的。

首先从地理位置看来,瑞士位于欧洲的正中心,南来北往的欧洲人不管行商还是旅游大多经过瑞士。但瑞士国小多山,不适合农业生产,因此不利于发展农贸。再看看“隔壁邻居”法国和德国都是钟表强国,瑞士钟表的优势可谓得天独厚。其中法国和瑞士钟表业的关系最为密切。瑞士钟表业最发达的地方,几乎都位于法语区。只有极少数瑞士品牌位于德语区。虽然有“好邻居”,好学习,但是对于钟表来说,终究是靠技术说话。因此瑞士钟表真正开始发展,就要从要钟表匠的迁入开始说起。

宗教是欧洲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同时宗教影响力大,派别也多,所以矛盾冲突在所难免。基督新教由于长期受到罗马天主教会的压迫,新教徒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终于,反抗罗马天主教会的宗教运动爆发了。快速蔓延到法国,而法国 新教徒(包括优秀的制表师)也牵连其中,受到迫害。为了躲避宗教迫害逃往瑞士的,并在汝拉的深山中过着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据说大雪封山的日子近乎半年。国小多山的瑞士把全部精力放在了精密制造业,钟表是精密制造业的杰出代表。再加上瑞士以中立国身份躲过了两次世界大战。瑞士对于钟表的理解和工艺积淀就非其他国家能够轻易追赶的了。

但是瑞士钟表也不是一帆风顺,也有一败涂地,低迷的时期。上世纪70年代中期,日本石英表崛起,精工在1969年量产了石英表Astron,立刻引发了整个表坛大动荡。瑞士钟表向来以精准著称,但是精工制作出来石英表比最准的瑞士机械表还准得多,而且价格便宜不少。所以在精准便宜的石英表的打击之下,许多瑞士钟表企业一蹶不振,或许放弃了机械表制作,转向做起了石英表。而且当时,还有人断言,机械表即将被淘汰,成为历史。但所谓“哪里压迫,就哪里有反抗”,被精工如此般打压,“瑞士表救世主”尼古拉斯?G?海耶克站出来了,他在1983年推出了价廉物美、时尚动感的斯沃琪石英表,让瑞士制造这一美名再次传遍全球,顺便也抢回了许多被日本精工石英表占领的市场。但是重要的是不仅仅是赢回外界认可,同时海耶克复兴了瑞士机械表。在海耶克的倡导下,对于好表的定义也不断更新迭代。也许光比走时,机械表确实不如石英表,但是机械表讲究工艺和打磨。于是,瑞士表从记录时间工具慢慢向奢侈品过渡,重新找到了瑞士表的定位。瑞士表,不仅能看时间,还能彰显身份品位。总得来说经过海耶克力挽狂澜,瑞士表终于迎来了全面复兴。自此之后,瑞士表将钟表的话语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夺回王者地位之后,这并不表示瑞士因循守旧,恰恰相反,瑞士把制表这门技术发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从材质到机芯,瑞士表在近十年里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目前瑞士表材质从王金、魔力金,再到硅、碳纤维。而机芯方面,走得越来越准,动力储存越来越长。天文台表的机芯日差在-4到+6秒之间。而劳力士的顶级天文台精密时计认证,更是将腕表的日差控制在正负两秒的范围内。同时各种传统工艺,如珐琅、玑镂、金雕、镂空、细木镶嵌、马赛克镶嵌等,也为瑞士表加分不少。

其实瑞士表的强大,并不是一枝独秀,而是一种整体性的强大,它不依赖单个品牌,而是以众多品牌的力量,造就出瑞士表的辉煌。通过上面的介绍,相信大家都对“钟表王国”瑞士有所了解,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瑞士名表除超卓的工艺和技术,背后历史沉淀也是其屹立百年,不断前进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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