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类关于全球宜居城市或是居民幸福感的榜单里,哥本哈根总能排在前列,尽管大部分丹麦人自己也说不清楚幸福和宜居究竟怎么测量,如何比较。与洛杉矶这类以汽车为中心的城市不同,哥本哈根最便捷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街道、广场上总是聚满了人。
这座城市并非生来如此,它用了半个多世纪的时间让公共空间变得有趣。这个过程与一位城市设计师紧密相关——扬·盖尔(Jan Gehl)。
2017 年,为了庆祝建城 850 年,哥本哈根公布了一份十人名单,从 12 世纪的大主教阿布萨隆(Absalon)、丹麦文学之父剧作家霍尔堡(Ludwig Holberg)、嘉士伯啤酒的缔造者卡尔·雅各布森(Carl Jacobsen),到扬·盖尔,他们共同形塑了这座城市。
我们在一间滨海餐厅见到了 82 岁的扬,他刚刚走过游客密集的新港。为了维持健康,医生让他随身携带计步器,每天需要走上一万步。
“幸运的是,今天的哥本哈根已经很适合人们走一走了。”
这在五十多年前无法想象。扬还记得自己读完研究生的 1960 年代,广场、街道属于车辆,人需要在噪音和尾气之间闪避,加上漫长的冬季。“没人能在行走里发现多少乐趣。”
和那些打造诸多建筑实体的建筑师不同,盖尔事务所的工作有些“隐形”。相比建造,他们更常提供的是一种城市策略,比如他们在墨尔本 CBD、纽约时代广场以及莫斯科的改造。
什么是有效的广场?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街道?为什么需要让街道适合行走?扬·盖尔试图回答这些问题。
扬·盖尔(图 / 盖尔建筑事务所)
步行街还是高架路,六七十年代哥本哈根的两难选择
“给一个人一吨半的铁和四个橡胶轮胎,他就可以移动了,能够摆脱空间的束缚,这是 19 世纪末 20 世纪初底特律告诉世界的‘自由’。”
二战后,许多欧洲城市的重建都期待这种“自由”。柯布西耶等现代主义者描绘了未来都市的样貌,从上帝视角俯瞰城市,目之所及只有大块的功能分区,住宅、工业区、商业区。
道路则由汽车主宰,根据车流量划分不同等级,快速路、主干道、次干道。柯布西耶干脆否定了街道生活的必要性,道路成了交通工程师的工作范畴。传统的居民区需要被拆除,为马路和高层建筑挪位置。
六七十年代,对于街道的样貌,行人并没有多少话语权。
哥本哈根面临两难选择,是大刀阔斧地拆除重建,打造一个现代化的都市,还是保留既有的旧城肌理?它在两条道路上都有过尝试。
1962 年,为了营造商业氛围,鼓励慢节奏的公共生活,市政厅将车辆从一条名为 Strget 的主干道上驱逐,它成为当时世界上最长的步行街区。
最初,这个“无车化”的方案受到了诸多反对,扬还记得当时报纸上的批评声包括:“丹麦不是意大利”、“丹麦人天生不爱走路”、“我们可是有漫长的冬季”、“为什么不去建更多宽车道的马路”……
1950 年代的拉斯维加斯,随着美式汽车文化流行,一个车行的现代化城市形象也蔓延开来(图 / Copenhagen Traveler)
1954 年热闹的 Strget 大街,行人、自行车、摩托、汽车混杂(图 / Copenhagen Traveler)
改造为步行街后的 Strget(图 / VisitCopenhagen)
改造后的步行街收效不错,哥本哈根又在 1970 年启动了另一个野心勃勃的计划,建设一条六车道的高架路 Bispeengbuen,穿过城市北部稠密的居民区,到达腓特烈堡市。
“与 Strget 不同,它成了一种特殊符号”。那些住在高架路沿线居民区的人们,通过自家二楼的窗户就能看到这条宽阔的马路,没有斑驳的路面,没有拥挤的行人,平整、高速——“现代化”就摆在你眼前。
但 Bispeengbuen 的建设并不顺利。最大的阻碍来自资金,没等到竣工,最大的建设方 Nybyg A/S 就宣布破产。二战后的丹麦政府缺乏资金,和这条高架路相似,许多大型开发案要么夭折要么烂尾。
另一股反对力量来自民间。1972 年这条路正式开通的当天,本地人进行了抗议,认为这项耗资巨大的建设破坏了原有的城市。
与 1960 年代媒体舆论几乎一边倒的憧憬“现代化”不同,在整个欧洲,“现代化推土机”已经有了反对者。
一些环保者在哥本哈根的湖面上用船作标记,提示人们一旦填湖造陆,有多少水域会消失。还有人放出气球,在相对低矮的历史建筑上空标记出一个拟建的高层酒店将会达到的高度,希望引发人们反思,越来越多的高层建筑将会如何改变这座城市。
“1960 年代开始了争辩,受柯布西耶影响诞生了巴西利亚,Jane Jacobs 则批判这种看不见人的大尺度,认为它们将带来城市的衰亡。”
是保留小尺度的街巷,还是造桥修路,这些围绕城市将往何处去的争议还没能等到个结论,第一次石油危机在 1973 年爆发。曾被寄予厚望的 Bispeengbuen 高架开通不过一年,车流量骤降。
“再也没有人要求政府新建宽阔的马路了”,扬还记得一些学者曾遗憾,丹麦错过了“现代化”的这班车。当时能源严重依赖进口,两次石油危机重创了丹麦,政府再也无力推进那些耗资巨大的开发计划。
之后丹麦的能源转型,或是哥本哈根以单车和“宜居城市”作为城市形象,都始于历史的巧合。
鸟瞰六车道的高架路 Bispeengbuen(图 / Mads Joakim Rimer Rasmussen)
什么是有效的公共空间?造价昂贵就够了吗?
Bispeengbuen 高架花了很多年才恢复元气。相比桥上的车流量变化,扬·盖尔对桥下的空间更感兴趣。
近些年,六车道的高架下成了丹麦年轻人的一处聚集地。涂鸦、滑板、音乐会,非正式空间常为亚文化提供土壤。Vice 的撰稿人 Sara Elisabeth Nedergaard 就在这里体验了一顿“无声晚餐”,30 个陌生人头戴耳麦围坐在桥下,不可以开口说话,他们需要在一顿饭的时间里靠纸笔和肢体动作认识彼此。
与这处桥下空间类似,许多非正规的公共空间并不是设计师有意为之。相比这些地方的活跃,一些新区造价昂贵的广场往往空无一人。什么才是有效的公共空间?
1965 年,扬·盖尔在一次旅途中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和太太 Ingrid 去了意大利,在锡耶纳研究广场。最初,扬观察的是古建筑,从窗户、门楣、外立面到结构。“当时建筑学院教给我们的就是这些。”
相比桥上快速通过的车辆,Bispeengbuen 桥下更有人情味(图 / Munchies)
相比桥上快速通过的车辆,Bispeengbuen 桥下更有人情味(图 / Munchies)
“为什么建筑师不研究人呢?”Ingrid 这样问他,她是个心理学家。
“建筑师们有点像鸟,飞在半空中,到一个地方就丢下一座塔楼”,多年以后,扬已经可以毫不客气地称这样的建筑师是“鸟屎建筑师”(Birdshit Architects),那些引发关注的摩天楼竞标案被他称作是“香水瓶”设计比赛。
“但当我们把视线拉低,回到路人的视平线,我们没办法回答,为什么有的街巷热闹,有的冷清。”
意大利之旅的后半程,他们的观察对象变成了人的活动。扬制定了一套观察方法,“公共空间/公共生活调研”(Public Space / Public Life Survey),观察每一处广场和街道,记录人数的变化,人们的行动轨迹,是什么让人们停下来。
回到丹麦,扬继续研究。他用了一年时间坐在哥本哈根的各处街角观察,每周二和周六,行人的平均步速有多快,哪里的人们停留的时间更长,阳光或是大风会对户外活动造成什么影响……
1971 年他出版了《交往与空间》(Life Between Buildings)。书的第一章关于人行道的安全。“很奇怪,是不是?当时在欧洲几乎没有人认真讨论过这个问题。交通工程师只需要把马路建好,人行道和车辆分开,就不会有问题。但真的如此吗?”
“人们可以弄清楚单个建筑内的事情,但在建筑 A 和建筑 B 之间还发生了什么,可以发生什么,没人说得清楚。直到今天,许多新城,包括中国的新城还在重复这个思路。新城里有马路、广场、喷泉,但‘有了’不代表‘有效’,人们不清楚为什么很多都闲置。”
《交往与空间》
以扬·盖尔为代表,许多建筑师和城市规划者不再思考以车为中心的城市——当然这也是因为丹麦没有资金大拆大建——转而用一种成本更低的方式来改造城市,以人为中心,让人们重新回到公共空间。
丹麦皇家艺术学院建筑研究院的学者持续观察哥本哈根城市生活的变化,分别在 1968、1986、1995 和 2005 年记录变化。如今哥本哈根的建筑学院成为全球宜居城市研究的中心。
“它像是我们的实验室,一旦城市里发生了什么变化,我们就走出门,看看人们对此作何反应。人们通过大众媒介了解我们的研究,进一步思考。他们自己会继续发问,为什么同样的东西在这里成功了,却在另一个地方失效,我们可不可以有更多别的东西?”
1970 年代开始,18 个停车场被陆续改造成了公共空间,整个哥本哈根增加了 7500 个咖啡馆座位。
1980 年代,哥哈政府在公共空间里增设了可以休憩的设施,还鼓励轮滑、慢跑、骑行,允许人们在滨水区游泳。
直到今天,哥哈仍在持续完善服务于慢速交通系统的基础设施。扬·盖尔指了指面前的一座桥,它是“接吻桥”(Kissing Bridge),两年前竣工开放,只供行人和单车通过。它让原本交通不便的两块区域(Paper Island 和主城区)联了起来。
如今丹麦的政客们常常捧着他那本 2010 年出版的《人的城市》(Cities for People)拍摄宣传照。但宜居从来不是多建一个广场,或是多修几条自行车道那么简单。
《人的城市》里有各个城市的街头片段,有的设计合理,有的却荒谬。比如澳大利亚阿德莱德的一间超市,外立面贴着广告“一周七天,全天候开放”,但人们很难找到入口。
“或许人们可以想想,是什么妨碍了它对街道‘打开’,它在卖什么秘而不宣的东西吗?是设计师故意为之,还是受限于这条街的法规,不允许它在街面上设置入口?”
扬·盖尔批评这种“硬性边界”(hard edges),人行道旁的建筑底层是水泥墙或是深色玻璃的立面,阻绝外来的视线,扬称这样的街道“极端无趣”。与之相对是“弹性边界”(soft edges),私有的建筑物和公共的街道之间,边界模糊。透明的临街立面鼓励人们放慢步速,观看和进入。
香港 1980 年代开发的天水围新市镇就存在着这样的“硬性边界”。由于规划不当,商铺集中在商场内,大的房地产开发商与政府捆绑,严格禁止沿街的小型店铺或是占道经营。天水围 80% 的居民生活在公屋,收入较低,他们无力承担商场里的高价商品,也无法通过“天光墟”、大排档等非正规的方式自谋生计。天水围一度成为悲情城市。
哥本哈根街头的自行车。一位曾到访过哥本哈根的越南女士曾告诉扬·盖尔,她认为丹麦正在经历“婴儿潮”,因为街头巷尾到处都能看到孩子。扬称,一个能让 8 岁和 80 岁的人都无障碍漫步的城市就是宜居城市。(图 / Cycle Chic)
“隐形”的设计
1990 年代,扬·盖尔开始收到一些国外城市的邀请,去“修补”那些一度让位于车辆和高楼的公共空间。扬本人最乐意讨论的是墨尔本 CBD 长达二十年的改造。
墨尔本 CBD 建于殖民时期,殖民者为了最大限度的从土地买卖中获利,将土地“切碎”,之后的中心区保留了这样狭长的网格状街区。
等到工业化时代,这些狭窄的街巷成为垃圾堆放的地方或是停车场。市中心不再适宜居住,有经济条件的人搬去了郊区。人们一度称这里是墨尔本中空的“甜甜圈”。
1980 年代末,大量投机资本涌入,在工业区建设写字楼。但泡沫很快崩溃,CBD 进一步衰颓。1990 年代新一届的墨尔本政府推出了区域振兴计划“邮编 3000”,他们找到了扬·盖尔。
墨尔本城市设计总监 Robert Adams 解释,不同于二十世纪的那些大型工程,这项振兴计划更多利用现有的设施。那些泡沫年代留下的写字楼被改造成公寓,供人们居住。
80 年代,这一区的工业已经逐渐退场。扬建议将整个区域改为步行区,并在小尺度的街巷里进行社区营造。
墨尔本中心区的街巷(图 / Design is Yay)
扬·盖尔提出的街道“优先级”(图 / 盖尔事务所)
城市规划师张乃戈曾研究墨尔本 CBD 的振兴,真正让街道活起来的是一些看不见的设计,这与一系列政策有关。
先是酒精管制法令的放松,1980 年代之前,澳洲的酒精被严格控制,只有规模较大的餐饮机构才可以支付得起经营执照。管制法令放松之后,许多小型餐饮机构也能够售卖酒精,狭窄街巷里的小面积店铺成了这些小型酒吧的绝佳选址。
为了进一步活跃街道生活,墨尔本政府还出台了“街边咖啡馆规范”(Kerbside Cafe Code),详细界定了街边餐饮区域的适用对象、划定范围、营业时间和垃圾清运政策,人们可以提交申请,在获得许可证之后,可以合法地“占道经营”。
经过二十多年的振兴,墨尔本政府制定了一系列详细的法规,引导新的开发同样符合原有的“人性尺度”。
扬·盖尔曾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执教,那里的研究者比扬更进一步,认为这些关于街道与公共空间的讨论都与“都市权”有关。
伯克利的 Peter Bosselmann 教授曾在旧金山研究新建的高层建筑,认为高楼产生的阴影以及强风改变了街道和城市的“微气候”。1997 年,他和学生以马克·吐温的名言“我所经历的最寒冷的冬天正是旧金山的夏天”为题,拍摄了一部纪录片(The Coldest Winter I Ever Spent: The Fight for Sunlight in San Francisco),以反对越来越多的高层建筑。
“重要的从来不是建了什么,我对人们的想法更好奇”,扬·盖尔谈起近几年的研究议题“夺回街道”(Reclaim the Streets),它更像是一句口号,“曾经由底特律定义的那种‘自由’在今天的大都市早已失效,每个人都可以想想,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街道,为什么它是值得的。”
(题图 / 丹麦国家旅游局)
Blox的总部设在哥本哈根,是丹麦建筑中心DAC的新家。从展览空间、联合办公空间到咖啡馆、书店、健身房、22间公寓和地下停车场,参观者可以清楚地看到建筑中所有活动。
这座九层楼的建筑被一个城市人行横道穿过,就像一座跨越环路的桥梁。
所以,建筑是城市功能的容器吗?
这座城市已经有了混合着公共功能的一楼和私人功能的二楼。我们的想法是颠覆这个秩序。
丹麦城市文化的一个典型特征是强烈渴望从交通中解放出来——这意味着把它变成一种休闲场所。在缺乏汽车动力和拥堵的情况下,这座城市缺乏原创内容。噪音是生命、能量,这没什么不对。Blox是一个功能集中的环路,作为一个有人居住的高速公路交叉口,被设计成充满活力的城市体验。
哥本哈根是个怎样的城市?
有些地方是能源丰富的,比如港口,你可以看到大船进港。然而,那儿通常只有咖啡馆、酒吧和游客。而在连接机场和市区的道路上,到处都是千篇一律的建筑。所有建筑的立面都一样,没有一家酒吧或商店。
在荷兰,几年前我们开始处理这种“宿舍化”的问题。如果人们想住得安静,那么他们应该住在乡村,但这些人生活在城市里。有意思的是,哥本哈根这些最热闹的地区有最小的设计空间,确切讲是因为这些地方千变万化。
做可持续性的建筑困难吗?
只有在每个欧洲国家都有自己的体系的程度上,这才困难。简单分类既不统一也不具有可比性。
丹麦法律在欧洲制定了最高的标准,作为建筑师,我们必须以一种极端可持续的方式工作。为了实现这一点,有必要做好设计:如果我们观察一个建筑的生命,当材料被安置好、功能运行的时候,才有最多的能源消耗。Blox会在未来10年的时间里,在单建设所耗费的能源上实现平衡(也就是在运行中达到一定量的能源节约)。所以说建造寿命只有10-20年的建筑的想法毫无意义。
其次,在一个已经像城市一样变化剧烈的环境中建设,而不是在乡村,这使得我们会有意识控制能源浪费和成本。今天我们开始讨论使用建筑行业回收的材料。最近在海牙完成的荷兰政府办公楼的翻新工程,使用了98%的废弃材料。在荷兰,承认浪费的是有价值的,这是一个转折点。
你怎么看待联合办公?
在写字楼地产市场,过去至少要签五年的合同;这些成本是初创企业无法承受的。而合作工作的兴起是一场革命,因为它让人们可以在一个月内找到工作。
此外,共同工作的选择增加了年轻专业人士的可能性:创业是复杂的,从行政、生产到公共关系,需要很多组成部分。在新的空间里,事情会变得更容易,因为你的新邻居可能拥有你想要的技能。
Blox是年轻人的地方。
注:部分素材来源于网络。
公主楼坐落于居庸关路16号,小楼由一座尖塔与不规则斜顶屋组成,南部有方型平台;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常有的模样,精巧可爱。公主楼建造于本世纪三十年代中期,占地近千平方米,建筑面积721.98平方米。据说此楼是当时驻青岛丹麦总领事为丹麦公主建筑的别墅,准备丹麦公主来青岛避暑时居住,实际上丹麦公主并没有来过,但“公主楼”的名字却传开了。
该建筑为北欧滨海风格庭院建筑。主楼为砖木结构,地下一层地上三层,花岗岩砌基,屋脊双面陡坡呈尖耸状,开有可远眺海滨的气窗,墨绿色粉刷墙面上的楼层窗外,由白绿色马赛克嵌饰框边。建筑造型简捷、流畅、精巧、活泼。室内有壁橱、质地考究的木扶梯、地板及墙裙,房间小巧明亮,起居设施完备。室外西南有宽阔的草坪,衬托主建筑高雅、醒目、别具一格。
公主楼就在青岛八大关里面,在居庸关路10号,建于20世纪30年代中期,据说此楼是当时驻青岛丹麦总领事为丹麦公主来青岛避暑时建造的别墅,实际上公主并没住过,但"公主楼"却传开了,建筑风格是按丹麦的风格建造的,欧式小楼,美丽的花园,各种童话雕塑,室内展示着各种历史图片和物件,站在楼上窗边可以眺望大海,美景尽收眼底!
青岛公主楼位于居庸关路10号,是一座丹麦式建筑,其外部由一组不规则斜顶屋面组成,南部为宽敞的方形露台,绿色外墙,宛如安徒生的童话世界。20世纪20年代,丹麦王子到青岛,令丹麦驻青岛领事在此购地,设计建造了这座丹麦风格的建筑。原拟请丹麦公主来青岛避暑时居住,后虽丹麦公主未曾来过,但仍被称为"公主楼"。
公主楼在青岛八大公安居庸关路上,也是八大关众多建筑的,非常独树一帜的一座建筑,从外形上看是蓝绿色非常的美,每年都会吸引好多新人来这儿拍照,非常不错!尤其是每年的秋天,落叶缤纷,蓝天白云,公主都见证了无数新人,的幸福,公主楼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据说是一位王子,为了你丹麦的一位公主,可以在青岛修建,这座美丽的,小洋楼,可是,遗憾的是公主,却没有来,从而成为了今天的旅游景点,还是很唯美的!
位于青岛八大关居庸关路10号,是一座丹麦式建筑占地近千平方米,据记载是丹麦王子到八大关时认为其适宜于度假便在此购地修建,并想邀丹麦公主来此避暑时居住,尽管公主未来但仍称为公主楼。该景点建筑新颖很具有参观性。
BM0865沙发床是由BrgeMogensen为Carl Hansen&Son设计的极简实木橡木沙发床,这是丹麦著名建筑师作品之一,该作品在1958年木匠展览会上首次亮相。
与半个多世纪前的今天一样,沙发床的舒适而舒适的形式与今天同样重要。为了保持视觉上的宁静,沙发床具有圆柱形的头枕和带有弯曲矩形靠枕的扶手,以确保最大的舒适度。
首席执行官Knud Erik Hansen形容,“始终需要一个好的休息区。现在,并将继续存在于未来–实际上,对于我们来说,拥有一个可以称为自己的位置的场所变得越来越必要,在这里我们可以放松并从繁忙的一天或一周撤退。”
极简主义BM0865沙发床
极简主义BM0865沙发床
极简主义BM0865沙发床
极简主义BM0865沙发床
极简主义BM0865沙发床
克伦堡宫是丹麦著名的旅游胜地,是位于哥本哈根北部30多公里的一个小半岛,隔着瑞典和丹麦之间的松德海峡和赫尔辛堡遥遥相对。克伦堡宫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最重要的城堡之一,也是沙翁名剧《哈姆雷特》最早最著名的背景地,每年吸引着成千上万的观光客。
克伦堡宫,巍峨雄伟,气象森严,是丹麦最负盛名的宫廷建筑之一,是丹麦人民重要的民族象征,俗语“驶向克伦堡”的意思就是返回丹麦祖国。
进入城堡外城后先到售票处换票,在左边一排彩色小房子最里头一间,然后凭票进入内城。检票处旁边有个指示牌说可以扫描下载App听导览,我们尝试了一下,下载了一个。
城堡内的游览大致可以分以下几部分:进入内城后右边可以看到主入口(Main Entrance)的指引,游览路线都是规划好的,从入口到纪念品商店出口,中间没有岔路,也不需要走回头路,所以按指示走就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房间。
次入口路线,进入内城后左边有一个不显眼的入口,这里路线也是既定的,走到后段和主入口路线重合,也是从纪念品商店出来。这段路线有一处专门介绍城堡的“厕所及其构造”,又一次解答了我多年的疑惑,很欣赏丹麦人对历史的坦率。
这路线还会经过一个“哈姆雷特”展,历史上城堡里并未曾有过“哈姆雷特”,反而是这部剧出名之后,人们“为了是戏剧更加真实”,把舞台搭到了克伦堡现场来演出。这个展览介绍了演出的情况,展示了一些著名演员在此演出时的照片。
纪念品商店旁边是炮楼(Cannon Tower),经一道一百多级的旋转楼梯可以上到楼顶。这里是可以眺望海对面的瑞典。因为居高临下,是很好的取景点。克伦堡曾经历过一场大火,这小炮楼是唯一幸免于难的。所以它的装饰风格更能体现城堡全盛时期的状况,比城堡其他部分更为繁复奢华一些。
丹麦国王为抵御西拉夫民族的攻击,于12世纪末修建尼堡城堡。尼堡城堡和塔恩堡城堡(位于科索小镇附近)以及斯普罗格岛上的城堡一同构成大带地区的防御工事。很快,尼堡城堡成为了重要政治地,在丹麦议会会议中,许多重要会议在这里召开。
当今,只有西翼和巨型塔朝向东面的部分保留了下来。尼堡城堡是丹麦保存下来的现世最古老建筑之一。游客参观尼堡城堡,不仅能了解800多年前军事堡垒的秘密,还能近距离触摸那个时代的盔甲和冷兵器。
这座十五世纪的城堡坐落在丹麦的Funen岛上,这里也曾经是1282年丹麦第一部宪法签署的地方。 修复和新建的工程包括一座新的侧翼的展览楼和游客中心。 设计还包括了几座新的桥梁,便于游客从原先的轴线到达城堡,并通向一座现存的图书馆。
被提议建造的侧翼展览楼的位置与现存的皇家侧翼配楼垂直,它并将作为城堡新的主入口。 原有的皇家侧翼配楼和充满历史记忆的水塔都将被修复保留。
如今,尼堡城堡是丹麦最重要的中世纪文化遗产,也是丹麦保存完好的最古老的皇家城堡之一。每当国王在此举行议会时,尼堡市的大街小巷都会彩旗飘飘,人们盛装聚集在城市中心,城堡周围更是人声鼎沸,兜售食品的小贩穿梭往来,能工巧匠的摊铺前热闹非凡。
为了延续这个中世纪的传统,尼堡在每年7月的第一个周末举行Danehof庆典,重现皇家古堡的风范和周围市场的鼎盛风貌。此外,尼堡在每年9月的第二个周末举办尼堡骑士节。像一千多年前那样,骑士们相聚在城堡前,展示他们的本领,呐喊声、佩剑和盔甲噼里啪啦的碰撞声带人回到那个崇尚骑士精神的年代,还有中世纪的战争场景重现,一定不要错过。
【丹麦海外投资建设的首个科教机构在中国落成启用】25日,由丹麦工业基金会捐资修建的中国-丹麦科研教育中心大楼落成启用典礼在北京中国科学院大学雁栖湖校区举行。中丹科教中心大楼由丹麦工业基金会捐资总计8000万丹麦克朗(约合1亿元人民币),在中国科学院大学雁栖湖校园东区兴建,总面积约1万平方米,是一座微能耗、智能化建筑。这是丹麦政府目前在海外投资建设的唯一科教机构。(中国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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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工厂 · 哥本哈根,丹麦
建筑师: Bjarke Ingels集团面积:41000.0平方米年:2019这座伟大的建筑物名为CopenHill,也称为Amager Bakke,作为一种新型的垃圾发电工厂开业,其顶部设有滑雪坡,远足小径和攀岩墙,体现了享乐主义可持续性的概念,同时与哥本哈根成为世界上第一个的目标保持一致到2025年成为碳中和城市。CopenHill是一个占地41,000平方米的垃圾发电厂,拥有城市娱乐中心和环境教育中心,将社会基础设施转变为建筑地标。
从第一天开始,CopenHill就被视为具有预期的社会副作用的公共基础设施。CopenHill的新废物焚化设施将Amager资源中心(ARC)取代了毗邻的已有50年历史的废物转化为能源的工厂,整合了废物处理和能源生产方面的最新技术。由于位于阿玛格(Amager)工业海滨,原始的工业设施已成为从滑水到卡丁车比赛的极限运动场所,新的发电厂将滑雪,远足和攀岩添加到了寻求刺激者的愿望清单中。
在山坡下,旋转的炉子,蒸汽和涡轮机每年将440,000吨的废物转化为足够的清洁能源,可为150,000户家庭提供电力和集中供热。从通风竖井到进气口,电厂完成这项任务的必要性有助于创建山脉的各种地形。在从下面的需求和从上面的欲望之间的相遇中创造的人造景观。ARC团队占用了10层行政空间,其中包括一个600平方米的教育中心,用于学术考察,研讨会和可持续发展会议。
将发电工厂与可以用来进行滑雪、登山、攀岩等娱乐活动的人造山体结合,这个混搭的逻辑,如果你接受了之后,会发现几乎无懈可击——人造山体源自垃圾处理、焚烧与发电所需工业设备的合理排布所形成的自然高度差;而作为户外娱乐公园带来的设计需求和人气,又改变了传统工业建筑冰冷森严、拒人千里之外的形象,让工厂成为包括教育、社交等功能的社区中心,成为了城市的新地标。
今年是环保议题出现巨大争议的一年。瑞典少女充满戾气的表情让人感到颇为别扭,而丹麦人则盖好了CopenHill,让哥本哈根距离全城零碳排放又近了一步。空谈误国,实干兴邦。面对争议,少上街,多种树,可能是更有说服力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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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jle市精神病院
丹麦/Arkitema Architects
充足的光线,自然开阔的视野,在郁郁葱葱的山脚下,有一座由若干扭转的方形体量组合成的精神病疗养院。
光照对精神病患者有很大的治愈作用,玻璃窗和中庭为建筑带来充足的阳光。病房的24小时彩色光疗设计,对患者的康复也起到了很大帮助。建筑中的其他人造光也都设计成了柔和的漫射光。
在平面布局设计中,开放与封闭的功能分区的合理布置也形成了明确的层次结构,方便了医院的管理,也有助于患者的康复。
医疗建筑因其特殊的用途,在建筑形态和功能分区上需要专门设计考虑。而如何在满足功能的基础上,提高医护人员和患者的舒适度,便是以上像丹麦Vejle市精神病院这些优秀医疗建筑的过人之处。建筑界建筑施工频道分享更多像丹麦Vejle市精神病院这样优秀建筑设计施工案例,寻找建筑之美,探索建筑之路,欢迎关注我们~
说到公园,大家可能觉得公园都是长得差不多,没有必要去特意跑去国外看一个公园。这次来丹麦哥本哈根旅行,我就冲着丹麦的公园,特意跑了一趟,它就是丹麦的超级线性公园。超级线性公园位于哥本哈根极具艺术气息的公园,承载着世界的级别的展示,是哥本哈根具有多功能价值的综合性设计。
它是一个世界级的展厅,里面布置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家具和日常用品,包括长椅、路灯、垃圾桶和植物,这些是每个现代公园所应该包含的必需品,同时也是未来公园游客可以帮忙选择的必需品,超级线性公园根据园林史重新设计了主题。
在这个公园中,随着时间而发生的理想事物的易位和其他地点的再现就是一种常见的主题。就像中国用小型岩石来模仿山川,日本用波纹碎石模仿海洋,以及希腊遗址以复制品的方式在英国花园中展出一样,可以说公园是一个世界公园的现代都市版。
该设计理念的出发点是将超级线性公园分成三个区域和三种颜色:绿色、黑色和红色。不同的表面和颜色被混合在一起为日常物品形成崭新而富有动态感的环境。想要更加自然化的愿景通过在整个社区中显著增加植被植物,并根据不同树种、不同开花时间以及不同颜色形成小岛的方式实现,同时这些从一开始就要与周边的日常物品相匹配。
根据功能,总体分为“绿、黑、红”三个功能区域,将单一的公园,做多元化处理。独具艺术气息和极具地标性景观,吸引了大批游客前往参观打卡。
公园适合家庭成员出游、朋友散步、闺蜜小聚拍写真、情侣约会、婚纱摄影。在这里,家庭中每一位成员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休闲活动,来度过你的愉快时光。公园总体分为三个部分——绿色公园:翠绿的小山丘,超长的人行跑道,通畅的自行车道,在这里你可以野餐、踢球、打羽毛球、散步,自由自在地畅游在绿色的海洋。
黑色广场:扩展的露天台,巴西酒吧椅,中国棕叶树,还有那从北到南随意的白线,遇到障碍物还会灵活的“躲开”,仿佛世界的艺术的集合,很特别唯美。
红色广场:富有活力的地面颜色,极具生活气息,是当地居民体育活动和游戏区域,来到这可以更加贴近哥本哈根的烟火气息。
总体来说,来到哥本哈根的艺术公园,整体的艺术气息扑面而来,同时在这里不定期会进行多个娱乐休闲项目——球赛、露天市场、聚会游行、冬天溜冰等,太多好玩有趣的事物,你一定要来亲身来感受下这的美好。
小Tips:
1、旅行轻装上阵,一定不能忘记防晒哦,这样回家还是美美的。
2、详细地址:Nrrebrogade 210,2200,Kbenhavn N, danmark
3、交通攻略:公园属于城市道路的一部分,建议乘坐公共交通到较近的位置,步行可达到。自驾也可以,但公园附近停车费较贵。
4、开放时间:全天开放
5、 门票价格:免费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