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学院

【论教】

编者按

大学是与时俱进的。本文记录了作者在参访德国的9所大学和6个相关机构后对大学的传统与改变的一些收获与感受，解析了德国综合性大学在十分看重和强调威廉·洪堡1810年代建立的研究型大学的三个传统——为学生提供综合的教育，研究与教育合一，学术独立和学术自由的同时，如何做出改变，从而在适应时代的同时加深传统，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1.为学生提供综合的教育

德国的大学主要分为综合性大学和应用科学大学，综合性大学具有博士学位授予权，而应用科学大学则只有本科和硕士学位授予权。近年来，这种情形有所改变，开始有应用科学大学与综合性大学联合培养博士的探索；2015年黑森州议会执政党团正式批准了新的高校法，允许州内科研实力较强的应用科学大学独立授予博士学位。具体而言，德国高等教育学制和学位体系的改革，基于1999年29个欧洲国家在意大利博洛尼亚签署的“博洛尼亚进程”，其主要内容包括：建立容易理解以及可以比较的学位体系；建立本科和硕士为基础的高等教育体系；建立欧洲学分转换体系（一个ECTS学分意味着25个学习小时，其中包括5小时的上课时间，12小时的课外作业和社会实践，7小时的老师辅导，1小时的考试）；促进师生和学术人员流动；保证欧洲高等教育的质量；促进欧洲范围内的高等教育合作。改革前，德国只有硕士和博士两级学位，没有学士这一层级。经过十多年的努力，德国大学已经发展为“3+2+3”的学士、硕士和博士三级学制和学位体系。这一改变，对于德国大学融入世界高等教育体系，实施国际化战略创造了条件。

可以说，改变为本、硕两层学位体系为学生学习提供了更广泛的机会。在“博洛尼亚进程”近20年后，盘点德国的高等教育可以发现：“博洛尼亚进程”倡导的学士、硕士两层学位体系带来的结构变化驱动了对教育内容和教育方法的重新思考；进一步的讨论集中在“教育”的未来和个性化发展方面；德国大学校长联席会议深信，博洛尼亚达成的目标是对现存挑战的正确回应，但是还有进一步的工作需要完成。2013年，德国大学校长联席会议对博洛尼亚进程中的欧洲教育改革，又提出了几点推荐建议：更关注学生（从教向学转变）；关注学习成果、技能导向和资格框架；增加学生群体的异质性对于高等教育机构来说既是挑战又是机会；增加学习的社会维度；特别需要适当的资助。目前争论的问题是：德国到底需要培养多少大学毕业生？

另外，州政府、联邦政府和德国大学校长联席会议等相关利益方，也加大了支持力度改进内部质量保障。对于外部质量保障，德国大学正在从专业和系统的认证发展到整个学校的审核评估；2015年欧洲也正在修改欧洲标准和指南。

此外，德国大学日益重视国际化办学，德国大学校长联席会的国际化战略基于以下两个假定：大学是跨国界的行动者，在其各项活动的所有维度中，一所大学必须认识到其自身是世界高等教育体系中创造性的一部分；只有国际化的大学，才能够满足社会的期待，主动地参与全球化过程，才能保障其竞争力。德国对于大学国际化的政治支持很高，特别是在联邦政府层面有政策支持和财政奖励。大多数德国大学已经发展或正在制定国际化战略。在这个过程中，国际化的动机有以下几个方面：提高教学、学习和研究质量；教育毕业生成为负责任的行走世界的人；吸引优秀学生和研究人员；提高机构在全球范围的声誉；跨文化交流、全球责任与“软实力”等。目前，德国大学在世界范围内的合作伙伴超过32000个，双向的国际化道路使德国已成为跨国教育方面的“全球玩家”。它是世界上第四个最受欢迎的高等教育主办国，在世界范围内排在美国、英国和澳大利亚之后，位于非英语国家首位。同时，流动的德国学生人数2012年上升到138500人，前7个目的地国家为：奥地利、荷兰、瑞士、英国、美国、法国和中国。此外，一些各国机构提供的跨国教育在德国高等教育国际化框架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合作的模式中考虑了东道国的教育兴趣和传统。目前大约有25000名学生在国外的德国高等教育项目中学习。虽然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想流动，但本地教育的国际化已深入人心，相关理念和做法包括：大学必须提供国际化和跨文化的学习机会，课程的国际化理念，提供在国际学生群体中学习、在异质群体中教与学的理念，用外语教学，为学生和学术人员提供外语学习便利，开展接触异质性和跨文化能力的培养。

2.研究与教育合一

传统上，德国综合性大学的研究水平总体上相当高而且相差不大，从政府资助方面，大学也都是被等同看待的。但是这些年德国大学在国际上的排名逊于美英甚至亚洲一些大学。近20年以来，政府通过加大第三方科研资助的份额来加强高校的研究能力，第三方资助的份额从1998年的14%逐年增加，2013年达到25%。其实，所谓第三方资助经费的最主要来源，还是联邦政府，只不过是通过第三方机构来独立实施，增加了竞争性。

2006年，德国政府和高校再也耐不住寂寞，推出卓越大学计划，希望促进大学顶级的研究，提高大学质量，增强国际竞争力。计划从2006年到2017年，分两个阶段实施，44所大学得到不同程度的资助，资助经费合计约46亿欧元。计划分三个方向进行资助：卓越研究生院——旨在鼓励和提升年轻博士研究人员（每项每年100-200万欧元，5年，大约可以资助15个博士研究生位置）；卓越研究集群——旨在促进世界级的特别是综合性跨学科研究（每项每年500-700万欧元，5年）；卓越大学计划——旨在提升大学顶级研究水平（每项每年2100万欧元，5年）。一所大学必须至少有1个卓越研究生院和1个卓越研究集群，才能入选卓越大学计划。值得注意的是，卓越大学计划是动态调整的，一期进入卓越计划的9所大学，在第二期有3所大学未能得到连续资助。该卓越计划是联邦政府与州政府的一项特殊资助计划，每期5年，资助经费75%来自联邦政府、25%来自州政府。整个计划的评审与实施，主要由德国研究基金会承担，联邦政府的科学委员会参与。为了保证评估的独立性，评估专家全部来自国外。

对于卓越大学计划的评价，一般认为，其具有正面积极的影响、值得继续进行，但是科教界对于实施的方式有很多讨论，对于2017年之后卓越大学计划的展望，存在以下争论的问题：是否继续保持资助的强度与水平？是继续资助“卓越”、还是“更广泛参与”？是仅资助“研究”、还是资助“研究+教学+转化+……”？是资助区域的中心还是分布式网络？大学或者其他研究机构的作用？是资助有限周期的项目还是资助整个大学？是公开征集还是聚焦主题？是由联邦政府还是州政府提供资助？科学与政治因素在决策中的作用？

为促进大学与工业界合作开展创新研究，近年来，联邦政府教育与研究部设立了“前沿领先研究集群”项目，已经支持了15个集群，最近新设立了“国际前沿领先研究集群”项目。同时，还设立“研究园区”，支持了9个公共机构与私立伙伴合作的中长期项目，培育创新。与此同时，德国政府在里斯本策略框架下，促进欧洲区域的研究与合作。德国大学校长联席会推出德国大学的“研究地图”，请每个大学最多推荐8个重点优先研究方向（每个优先方向不少于25位教授参与），共推荐来自综合性大学的344个重点优先研究方向。与此同时，2014年，应用科学大学推荐了153个重点优先研究方向。

德国的研究与创新体系，包括两大支柱，一是综合性大学与应用科学大学，另一个是非大学的研究机构，如马克斯普朗克研究会等。国家公立研究机构与大学有着密切的合作关系，以尤里希研究中心为例，该中心与超过10所大学建立合作关系。目前，该中心与大学联合聘任的教授总人数达111位，这些合聘教授在大学和尤里希研究中心都分别有研究室。同时，这些教授在大学招收的540位博士研究生在中心的各位教授的研究实验室从事研究工作，完成论文后被各自的大学授予博士学位。实际上，马普研究所也多设在大学内或附近，马普研究所自身可以招聘博士后研究人员，但是只有综合性大学才可以招收博士生和授予博士学位，研究所一般通过与大学合作培养博士生加强科研合作。

3.政府管理和学术自由

根据德国宪法，高等教育管理权属州政府，按照联邦统计数据，州政府拨付大学基本的核心经费达生均每年7300欧元，按平均学习期限生均3万欧元，2013年合计资助218亿欧元；联邦政府主要通过第三方对大学的研究进行资助，按新修订的联邦与州达成的高等教育协定，联邦政府也可以直接资助大学，2013年联邦政府对于核心基金的合计资助为49亿欧元。两者合计267亿欧元，高校所得到的核心经费约占当年GDP的1%。德国对于大学的公共资助模式试图平衡以下三个目标：一是保障基础资金、稳定性、自治和多期规划视野；二是创建竞争性、事后奖惩、绩效导向；三是引导有针对性的激励、促进战略、“创新+卓越”的事前资助。基于三个目标的平衡，导致联邦和州政府公共资助体系的复杂性：联邦政府以卓越大学计划、高等教育协定（支持招收更多学生）、竞争性针对性资助（如教学质量）、DFG（德国科学基金会）研究项目资助、研究项目的运行管理费用等几个渠道资助大学；而16个联邦州政府则通过大学整体基本资助、项目资助和联邦资助的配比等几种方式资助大学。

在大学外部，联邦政府与州政府依据《德国联邦宪法》和《德国高等教育总法》等法律法规对大学实施间接的管理和监督。在大学内部，德国宪法保障的学术自由影响到大学内部的治理理念和组织结构，大学实行教授治校。校长和院长基本上从教授中产生，自我管理，主要通过民主协商达成共识。德国大学层面的治理结构由三个重要部分组成：理事会或校董会，担负决策职能；校长办公会，担负行政职能；校评议会或校务委员会，担负立法职能。德国大学中的学院（Faculty），有些类似美国大学的学部，其院务委员会是学院民主管理、教授治校的基本载体，是学院的所有重大事务的最高决策机构，也是监督学院院长工作的机构。

（作者：高松，系北京大学常务副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

玉雕艺术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一朵奇葩，它在八千年的历史进程中，一直流传，从未间断。

但是关于做玉理念却千变万化，有些玉雕师偏向写实，有些却偏向抽象，有些崇尚传统，有些推崇学院……

不过，也正因有这么多不同的声音，才让玉雕艺术百花齐放，让更多爱玉之人欣赏到不同的玉雕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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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象之简与写实之真

老子曰：大象无形，大音稀声，大道至简，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

古人崇玉以素为贵，不以纹饰为美。所以我们能够看到很多古代玉雕作品大多十分简单，讲究形似。

如我们熟知的汉八刀，仅仅几刀，就雕刻的十分完美，神韵具在，还有各种玉雕上的传统纹饰，或许只是简单的线条构成，却让人感受到非凡气韵。

而这写脱略神似的作品，在玉雕上也被称之为抽象。

虽然今人去看古人雕刻的抽象玉器，一眼不一定能辨别出来是什么，但是却能体会到其上的雄浑博大、自然豪放。

当然，这也是不想因为雕刻的痕迹影响整个玉的美质，从而让这块玉器具有更加超前的艺术观赏价值。

与之对应的就是写实，写实是指据事直书、如实地描绘事物，或照物体进行写实描绘，并做到与对象基本相符的境界。

我们现在看到的很多玉雕作品，与古时相比，更加形象化，生活化，不像古人的追求意境，现在的作品更加写实，当然，这种转变也是时代发展的必然趋势。

尤其是写实的作品让我们感受到“真”，这种“真实”能够让你身临其境。

雕龙便是龙，雕花便是花，刻草便是草，雕刻一物是一物，细节处理尤其到位，往往看到一件玉雕写实作品，仿佛事物便呈现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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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玉雕之久和学院玉雕之新

要是说到传承久，那非传统玉雕莫属。

传统玉雕有着几千年的传承，讲究玉料、技法和样式等的代代师徒相传，当然，很多玉雕技法能够流传下来，绝对离不开传统玉雕的传承，也正因为，有着这种师徒代代相传，才让玉文化底蕴深厚。

很多玉雕师都是在学习传统玉雕的技艺基础上，进行创作。

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人们思想观念的转变，很多传统作品已经不能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精神需求，玉雕行业继续创新。

于是，在前些年，学院派逐渐发展起来。

大多数学院派玉雕师都是从相关的美术院校学习、进修，并且自身也具备一定的造型能力和文化艺术修养且热爱玉雕。

而且，较之传统玉雕的保守、大气，学院派更加夸张、大胆，讲究创新。

学院派在传统玉雕的基础上积极创新，将中国传统手工艺和西方古典造型以及当代审美观念有机的组合到了一起，给人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吸引着一些年轻的玉雕爱好者的喜爱。

但是，对于这样一些作品有人十分喜爱，有人却不大感冒。

其实，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抽象或写实，传统或学院，不论哪一种玉雕作品，都极力在以一种无声的语言征服每一个认真欣赏它们的人的心。

医学专业既可以是七大姑八大姨口中的好专业，也可以是“劝人学医，天打雷劈”的劝退专业。但是无论怎么样，医学专业依然是一个好专业，无论社会如何发展，医生永远是不可或缺的一个职业。

想要学医就要先了解医学院，关于我国医学院的排行榜，网络上曾出现过各种版本，比较权威的有“医学界”2019中国最佳医学院校综合实力排行榜。当然除了那些各式各样的排行榜，一般情况下我们可以将我国的医学院划分为三个档次，今天笔者就和大家一起来了解一下。

第一档：四大医学院

提到中国最好的医学院，大家首先想到的不外乎就是北京协和医学院、北京大学医学部、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在医学界一直是顶级的，可以说是大多数医学生的梦想；北医并入北大后，生源质量大幅提高，北大医学部也越来越厉害；除此之外，还有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在“医学界”2019中国最佳医学院校综合实力排行榜中，以404.64分排名第一；还有并入复旦的上医，也稳坐前四。

这四所医学院除了深厚的历史底蕴以外，还有好大学的加持，比如北京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都是我国顶级的大学。除此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这四所大学都位于北京或者上海，发达的经济为大学的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

第二档：四大“精英”

一直以来，医学界有“南湘雅、西华西”之称，其中有中南大学湘雅医学院和四川大学华西医学院，除此之外，还有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近几年后劲十足，挤进前十；还有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以上四所医学院被称为地方四大精英医学院。

在很多排行榜中，我们看不到军医大学的排名，但实际上它们的实力相当不俗。比如实力最强大四所：第一军医（南方医科大学）、第二军医（海军军医大学）、第三军医（陆军军医大学）、第四军医（空军军医大学）。

第三档：其他一流水平医学院

以上医学院是我国最顶尖的一批医学院，他们的录取分数线非常高，往往只有成绩足够优秀才能报考，那么除了以上的医学院，其实我国还有一批实力不俗的医学院。

比如首都医科大学（实力强劲）、浙江大学医学院、南京医科大学、山东大学齐鲁医学院、哈尔滨医科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医学部、吉林大学白求恩医学部、中国医科大学、重庆医科大学等等。

以后有志于从医的学生，可以参考参考。

记者 | 胡晓蕊

长期以来，中国的教育被诟病为“一考定终身”。而在单一的评价体系下，教育方式也常常被认为一成不变，缺乏创新性。但随着教育理念的不断更新，近年来中国涌现出了一批突破传统教育模式的创新型学校，它们有的借鉴了国外的经验，有的抢先落实了教育改革的方向，它们或许会勾勒中国未来学校的雏形。

探月学院：抛开分数，建立核心素养评价体系

“想象一所高中，校区如联合办公空间一般散落于城市的核心地带，并与周边资源形成友好互补；空间设计如同Google的办公室，学生在其中研究、学习、探讨、创造；课程不再只聚焦于学科知识，而是从知识、能力、态度等全方面辅助一个人的成长 …”这是探月学院创始人Jason对于探月学院的构想。

探月学院是一个高中段全日制创新教育项目，于2017年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落地并招收首批学生。目前，探月学院主要将国外大学作为出口目标，并支持学生毕业后选择创业或就业。

在重组师生关系、教学模式、教学方式的基础上，探月学院的变革在于完全打破了中国现阶段以分数为中心的评价体系，率先建立起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核心素养评价体系。探月学院使用的是美国高中联盟MTC (Mastery Transcript Consortium)创立的“A New Model”评估体系。与传统的GPA成绩单不同，A New Model仅设定评估的框架，但并不限制考核内容，学校可自行定制考核标准，纳入批判性思维、沟通能力等“软实力”考核。

按照以培养学生核心素养为目标的评价体系，探月学院建立了相应的课程与教学模式。探月学院实行线上线下混合式学习，建立独立的IT系统，连接、整合全球的优质教育内容。项目式学习让学生跳出传统学习场景，以做项目的方式解决真实问题，跨学科整合、应用知识。深度学习是通过培养学生的元认知与系统观，帮助学生形成自己的价值观与世界观。学生的技能与素养，例如学科兴趣、领导力、创造力等，将由指定的导师进行培养。

2018年3月，探月学院完成A轮融资，唯猎资本领投，森马投资、艺美基金会、发现创投及老股东翊翎资本跟投。根据融资公布的业务情况，探月学院已经完成了三轮课程教学，筹建团队扩大近10倍。2020年，探月学院计划在成都开设第二座学院，目前已经启动团队招募。

云谷学校：马云担任“谷主”，音乐、美术是必修课

云谷国际学校由阿里合伙人投资创建，马云担任这座学校的“谷主”。这座投资超过10亿元的15年制（幼儿园到高中）学校在2017年初办学，目前已开设幼儿园、小学、初中部。

互联网公司的基因植入了学校之中，前沿科技成为云谷学校重要的课程内容，包括编程、科学、STEM课程等。但在科技之外，艺术尤为受到云谷学校重视，音乐、美术和体育是学生的必修课。马云曾在演讲中表示：“如果我们继续记、背、算的教育，不让孩子体验、尝试琴棋书画，我们的孩子30年以后将找不到工作。”他认为，新的技术革命兴起以后，机器人、人工智能将会取代许多就业岗位，只有人类的创造力和想象力是机器短期内无法代替的。

在云谷学校，个性化是教育的核心。学校开展了导师制、学院制和走班制的教学模式，以保证每一个学生都可以因材施教。在云谷学校，传统的班级概念将会被打破，学院将变成一个个小社区。在这里，不同年级的学生在一起社交、开展活动。云谷学校将在初高中段阶逐步实施走班制，学生可根据自己的能力水平和兴趣愿望自主选课，按照自己订制的课表上课。

2018年9月10日，马云在教师节及自己54生日的这一天宣布卸任阿里巴巴集团董事长，并在公开信中宣布将回归教育。毕业于杭州师范大学的马云表示，自己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成为一名教师，而退休之后马云将在教育领域做出哪些举动，成为备受关注的话题。2018年9月，云谷学校新校区宣布动工，总投资14亿元。而根据云谷学校的招生计划，2020年将开设高中部，最终将能满足3000人同时就学。

一土学校：中国版的Alt school开到了硅谷

“一土就是一个很土的学校。”一土学校创办者李一诺曾经这样解释。2016年，一土学校开办第一所学校，整个学校坐落在北京市第八十中学枣营校区一楼约120平方米的三间教室里。仅仅经过两年时间，一土学校已经在国内开设了3座学校，并在硅谷开设了一座分校。

一土学校被称为美国Alt school的“学徒”，沿袭了Alt school以技术见长的特色。一土建立了一支专业的技术团队，学校借助科技的力量，通过自主研发的IT体系”，可以使人员、资源、流程都在IT体系上实现综合管理。系统内整理、上传了大量的教学案例和学生行为记录。家长可以看到老师、学生分享的所有和自己孩子有关的内容，这有效地解决了家校沟通的问题，将学校、老师、家长联系得更为紧密，同时老师的课堂教学可以成为其他老师的案例。

但与大多数创新学校完全颠覆体制内教学不同，一土学校的核心课程严格遵照了九年义务教育的课程纲领。除了核心课程之外，一土还设置了实践课程、自我认知课程和科学艺术课程。在一土的教学理念中，核心课程与这三者与搭建了一个骨骼、肌肉和灵魂的教学体系：国家标准课程体系为骨骼、创新的教学方法和浸入式双语课程为肌肉、激发和保护内心驱动力的个性化教育为灵魂。

目前，一土学校提供幼儿园至小学六年级的课程教学，招收3-11岁中国本地和外籍学生。1月9日，一土学校宣布与北京BISS国际学校开展合作，包括运营管理、师资、课程内容等。基于这场合作，一土开始联合BISS国际学校面向幼儿园至高中招生，学生包括外籍学生和符合条件的中国本地学生，学校将提供IB全段课程教学。

2018年，一土将从美国学习的经验带回美国，在硅谷创办了一所招收学龄前儿童的分校。新设立的硅谷分校逐步融入中文双语教学，李一诺在1月5日的“女性力量盛典”演讲中表示，硅谷学校70%的学生家庭是非华人家庭，将在2019年开始扩大招生。1月28日，一土学校启动北京、硅谷校区之间的微留学项目，中美两校将提供一致的项目制学习主题。

本刊讯 作为新兴职业院校，威海海洋职业学院在学院教学管理体系建设上一直以敢于突破、创新培养为亮点，建设“明德学院”推广通识教育又一次走在全省前列。全国重点网络媒体山东教育采访团来到拥有了“全国优秀高校孔子学堂”“全国高校优秀孔子学堂人气奖”“国学教育示范基地”等多个称号的威海海洋职业学院--明德学院。明代风格特色装饰，古风古味的案牍门户，一踏进明德学院似来到了古代学堂。

明德尚能 文化育人威海海洋职业学院明德学院自成立以来，以校训“明德尚能”为准则，以“文化育人”为教育理念，以“立德树人”为教育目标，结合时代特色和传统文化教育教学实践，不断完善文化育人模式，深化教育教学改革，以传统文化为载体，全面推进学院传统文化教学工作和学生核心素养培育工作。

传统文化 工匠精神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明德学院以传统文化课程建设为核心加强课程思政建设，自启动之日至今，已开设传统文化公共选修课45门，课程设置涵盖了生活常识、历史人文、专业文化、艺术美术、非遗传承等，系统化地规范了课程体系，每学期3000余名学生参与选修。现拥有专兼职教师、助教49人，承担全院学生的传统文化教育工作。

其中传统文化课程主要分为四个模块，一是传统文化核心课程，对学生进行核心素养培育，涵养学生德行，主要包括《大学生实用论语》《孟子》《古典诗词鉴赏》《趣味甲骨文》《趣味本草》《传统建筑文化》等课程；二是传统艺术类课程，对学生进行美育教育，提升学生认知美、感知美的能力，主要包括传统曲艺、茶艺、书法、国画、古琴、古筝等课程；三是传统体育类课程，对学生进行体育技巧和体育精神的培育，实现身心并育，主要包括围棋、象棋、传统养生体育、太极等课程；四是传统民俗类课程，以传统手工艺为载体，精准对焦“工匠精神”培育，增强学生的专注力、创新联想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主要包括葫芦彩绘、篆刻艺术、剪纸艺术、面塑艺术、传统布艺等课程，民俗馆设有葫芦彩绘、篆刻艺术、面塑艺术、剪纸艺术四个大师工作室和一个布艺工作坊。

古风古味 案牍门户

明德学院处处青瓦木梁，案牍书卷，传统古风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记者在威海海洋职业学院采访时看到，“明德学院”内仿照明代家居的特点布置装饰，大厅采用了威海特有的海草房建筑风格。说起这样装修教室的原因，明德学院的老师梁翠丽告诉记者：“文化其实就是生活，通过这样的氛围，我们希望学生在学习传统文化的时候，不仅能学到其中的知识，更能从老师的一举一动和周围布置的环境中感受到文化浸润的力量”

“明德学院”是为全院学子建设的，目的是为学子们提供更广泛、更持续、更有效的成长空间，鼓励学子们独立思考、大胆创新，激发学子们内在的智能和潜能，帮助学子们找到适合自我发展的方向和兴趣，拥有一生持续的学习热情，为人生的长跑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和能量。